“你这人怎么抓不住重点!”钟栗气急败坏地瞪他,却在那种欣喜若狂到令人晕目眩的注视中败下阵来,“……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呀。”
钟栗被他锁在怀里,手指碰到他微弓的后背,那里的肌肉突然紧张起来,像藏在肤下的钢弹簧。她再次直观地感受到任她摆弄的躯究竟有多么健硕强壮。她又疼又慌又有点怕,眼泪掉个不停,不住推搡他的口。
到底怎样才能让她开心一点?他压琢磨不透,白活三百年。
“小栗子,别的先等等,”徐明隗像于微醺状态似的贴着她,耳尖红得发,“我现在是你男朋友了吗?你是不是开始喜欢我了?真的喜欢我?”
“对不起。”徐明隗语气还是很平静,钟栗能听出底下压抑的望,深重得让人心惊肉。
她说得是真的吗?到底是怎么想的?一整个周末,他都被钟栗心底黑泥般的痛苦和悲伤搅得心烦意乱,想哄人开心,又搞错讨好的方法,让她难过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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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住他的脸。紧张、矜持、害羞,不说心里话的回避心态,钟栗知此刻必须克服这些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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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她把手全插进去。
徐明隗瞪大眼睛,持续一瞬,接着变成两弯弧度温和的新月,恢复成钟栗熟悉的模样:“想哪去了?我又不会吃掉你,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他结实有力的手轻轻着掐出的青痕:“对不起,我有点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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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会喜欢你啊。徐明隗,我、喜、欢、你。”
微弱的光线里,他眼中猩红卷土重来,徐明隗牵着她的右手往自己下半引,另一只手牢牢制住她的腰:“你手指和手掌都很细,可以插到底摸到口……应该还剩一点没完全退化的分。”
“你刚才说得对,我之前确实有点兴奋,是在假装害怕没错。”钟栗压着声音低低地说,“但什么叫不会有事?你傻了吗?你会疼的!在你眼里我就是会待男朋友的人?”
女人一声不响地把他搂得很紧,哽咽着说:“我已经强迫过你一回了,不想再那样,不能在这里。我不喜欢让你受伤的爱……”
“我觉得你喜欢的,刚刚的小栗子明明一副很饥渴的样子……你看着我。”
Omega像是要逃离那种能将人刺穿的视线似的,把额轻轻抵在Alpha口:“我怎么打得过你?徐明隗,拜托你,不要伤害我……我好怕疼的。”
“放手,你有把柄在我手里,记得吗?”钟栗扭动,忍无可忍地揪住他的领口,威胁。
钟栗真的有点慌了。她的左肩被他稳稳抓在手里,腰往下纠缠在一起,他的左手放在后背,指尖以若即若离的轻柔顺着脊骨缓缓下移,隔着连衣裙的布料轻轻爱抚她的肌肤。“小栗子想要什么补偿?”
徐明隗愣了愣,眼底闪过不易觉察的慌乱和急躁:“我很好,不会有事的,不用这么照顾我啊,你能高兴就……”
面对她的眼泪,徐明隗没像她想象中那样手足无措,眼里有些看不懂的情绪:“这么哭伤眼睛。你打回来,随便打,别哭了”
Alpha在黑暗和尖叫的背景中喃喃自语,像引诱浮士德的魔鬼:“不好奇最里面是什么样吗?小栗子的话,可以给你摸。”
钟栗额角冒出冷汗,攥起拳轻轻捶打他的腹,“我不要,我不,那样很痛,生腔吃不消会血,那样真的很痛!”
出于某种原因,他能感受到钟栗的负面情绪,但类似喜悦满足之情则在范围之外。此前这从来不会困扰到他,眼下却让人分外焦躁。
她想到什么,很难受地皱起五官:“……你不会觉得我就喜欢强迫强制吧?我最开始是错了,歉不行吗?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好不好?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