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想明白“到底了”是什么意思，脸也烧了起来，一下胀得她下腹酸麻，不得已急几下，眼自动张开，出调制的。

        靠在他怀里，无论是苏冉还是陈素心的脸都渐渐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在LV单肩通勤包里带回家的最新款义肢。

        最后他被她盯得受不了，放下筷子：“……半夜饿就再热着吃好了。”

        “别……别了，进不去。”徐明隗声音里着哭腔，扶着她肩膀的手捂着肚子，心又重又响。

        “想早点发出来。”

        “压力大。”

        差不多了。她想。两只手按住他的丘往自己上压。她选得东西不太，但很长，进去的过程引发一阵痉挛。徐明隗想往上抬一点，但钟栗不允许，着重重坐在她上，对着手里韧十足的丘又又拧。

        “我就要嘛！”钟栗的手向上挪，挪到腰窝，往下使劲，转念一想，又分了一只手扯他脚腕。

        钟栗等着他劝她。太辣了，对不好，或者怎么样。但徐明隗只是点点：“听你的。”

        接下去的事情更色情。没搓热就被迫不及待进生腔。徐明隗跪在她腰两侧，刻意抬高，往她眼前一。肉被骨节分明的指一点点拉开，她看着两个指节有些艰涩地进去，再顺畅地抽出。频率渐渐加快，但只快了一点，红的肉和麦色的指差异鲜明，黏连出一条一条透明的细丝。

        他扭了扭腰，没说什么。她变本加厉地扇巴掌、弄掐拧，咬面前还留着浅浅青印的尖。淫开始涌而出，起码插在他里面的是这么感觉到的。她想把整阳全插进去。留在外面的一截凉凉的，与前端陷在紧致里的大半分形成鲜明对比，让她很不舒服。

        书房地上丢了好几个成一团的面巾纸，女人通红的眼睛还在泪，吻上来的姿态却气势汹汹。她一边掉眼泪一边咬破了他的尖。

        “……月经，压力大。”

        “行啊。”他亲一下她的角。“钟小姐今天干嘛这么客气。”

        “不要，和以前一样，口味重点。”

        徐明隗提着一条时不时扑腾一下的鲈鱼推开门，把菜堆到厨房时还没人出来迎接，让他觉得有点奇怪。

        “还有拿破仑当饭后甜点。”他说。“买了新鲜芒果，吃不吃水果捞？”

        他嘴里不清不楚哼了几声，低下，耳朵全羞红了：“嗯，小栗子，你已经插到底了……我又没子，没地方再进去啦。”

        “那吃蒸鱼？清淡一些。”

        她又想哭，还是忍住了：“……也炒个你喜欢吃的菜。”

        他哈哈一笑：“酸甜苦辣我都吃。”

        她坐在电脑前，对着进入保护模式的电脑屏幕失声痛哭。

        “嘴壮真好。”她搂着他的腰。“我特讨厌吃清淡没味的菜，小时候吃伤了。”

        “怎么哭了？”徐明隗抱着她，了，轻嘶一声。

        ――――――

        他的生腔绞着假阳痉挛，一阵阵的持续了半分钟。徐明隗双手，脸色通红，不让钟栗看他，捧着她脸就是一阵深吻。

        两个人都没洗澡，钟栗回家后冲了个凉，没洗，都一酸菜鱼的味。不了那么多。她撞进他怀里，踉跄几步，快步躺进沙发。她早就把装有最新款通感的假阳充满电，穿内一样套进去，让感连接位紧密贴合阴和阴。趁着这功夫，他给生腔扩张，不多不少的一团顺堆满两指，掉了几滴在她小腹。凉凉的，很色情。

        “啊……啊嗯……好深……”他满脸汗，双颊殷红，尽量直上半，可下越来越重的弄搞得他低哼着拱起腰，像面对满地玻璃碴无落脚的猫，瞪大的眼睛里出一点生理泪水，嘴巴微张。

        发压力。钟栗试着往他左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悦耳。

钟栗还会是三年前那个不争不抢的普通职员。上班，回出租屋，跟陈素心视频，不准吃垃圾食品，不准大呼小叫，不准穿牛仔，下一次相亲要穿……

        酸菜鱼很好吃，里面的酸萝卜也是徐明隗自己腌的，但钟栗几乎不记得它的味。两人独时徐明隗不眼镜，他这几天出门跑业务，晒出点橄榄色，鬓角被汗浸得的。因为辣椒的缘故，他嘴红得像涂过口红。

        她拨开他的手，让他自己抓着阴，脸凑过去，上那翕张出一条窄的小口。他的腰一抖，呻声又长又甜腻，里面涌出一点黏。钟栗咬了一下肉，得很，被咬之后上渗出更多淫水。

        钟栗摇摇：“对不起，拿破仑能不能当明天早餐？”

        也许不只是愧疚。

        钟栗大脑一片空白，沉浸在这个舒适得让她浑打颤的亲吻里。什么都不用思考的感觉太好了。将一切都抛到脑后的感觉太好了。利用这种事发压力，让她对他产生一丝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