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两天随团在南方城市考察,上面很倚重他,如果不是他实在太年轻,本来这次换届还会有他提的名额。
谢珩求之不得。
许老爷子虽然退居二线十几年了,但威望还在。
谢珩也在其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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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该不会一会儿还得回去加班吧?”谢珩挑眉。
今晚是许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
许司铎曲起手指按了按眉心,神情里有点无奈,“我出去考察一个星期,回来之后,该我的工作还是我的。”
思绪扔出脑海,转往食堂走。
许司铎摆摆手,问侍应生要了一杯气泡水。
谢珩见许司铎朝他走过来,从旁边拿了一杯香槟递给他。
但没想到谢珩挑了挑眉,笑容在许司铎看来格外的得瑟,“你怎么知我已经好了。”
这几年许家爬的很高,步子走的很稳,寿宴就办在许家自己的别墅里,只请了亲近的一些亲戚和朋友。
许司铎笑了一声,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气泡水,转和谢珩说:“换个清静点的地方说话吧。”
谢珩前者后者都沾着边,忙过半场,才看到姗姗来迟的许司铎。
至少在谢珩看来,许司铎是个天生的政客。
许司铎也很给面子的问:“怎么了?遇到什么好事了?”
祝完寿,小辈有小辈们的圈子,掌权人有掌权人们的圈子。
许司铎是刚出差赶回来的。
许司铎是许老爷子正儿八经的长孙,虽然现在不讲究什么长幼有序,但许司铎的能力是整个许家小辈里无人能出其右的。
还有一个月才到二十八岁生日的年轻人已经站在了其他人可能一辈子都达到不了的高度,而这些并不全是许这个姓氏带给他的。
一到外面的台,谢珩就像是开了屏的孔雀一样容光焕发的等着许司铎问。
“好事当然是有的。”谢珩笑起来,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回味什么珍馐一样,“不过我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长着一副温文尔雅的漂亮相,里面装着的灵魂却自私狠辣,阴起人来连谢珩这个商人都自愧不如。
许司铎额角的青一,他抿了一口水,没忍住说:“有病趁早治。”
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许狐狸连轴转了快一周时间,这会儿面上也带着一点疲倦,他先去祝寿,被许老爷子拉着在他的老朋友之间明贬实褒的炫耀了一通,许老爷子才舍得放人。
谢珩给许老爷子准备的贺礼早一个月就从国外的拍卖会上拍下来送回国,近八位数的古玩,把许老爷子哄得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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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司铎送的礼物和谢珩比起来就逊色的多,是找的一位现代书法大家题的祝寿词,中规中矩,倒是很合他现在的份。
谢家和许家在许老爷子这辈是姻亲,但谢老爷子前几年病逝,谢珩的父亲谢振在谢老爷子病逝之后就被谢珩半放到国外,这次寿宴谢家来的是谢珩这个小辈。
谢珩嗤笑,“许狐狸,在我面前就不必装了吧。你自己不累,我看着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