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要问什么?
然而强盗故意曲解了不说话的意思,飞坦没有收剑,一把拉下面罩就咬住了少女僵的脖颈。牙齿细细研磨着血,力量是大一点就会啃破肤的程度,维奥娜无法抑制地轻颤起来,一半是由于害怕,另一半却是来自她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不安。
别、别用剑拜托
床沿凹陷了一下,飞坦单膝压了上来。巨大的威迫感将维奥娜进了床角,她噙着眼泪不说话,用消极的态度抵抗对方的强势。
同时,飞坦空着的左手也抓住了猎物的左,柔的肉被反复,仿佛熟烂得不成形的水蜜桃般时不时地从指间溢出一分很快,的尖就在蜘蛛手里变成了一颗殷红色的。
啊、别维奥娜受不住地左右摇,间接躲开了飞坦的亲吻,出、出去
飞坦说着转动手腕,细剑从双峰之间划过一路向下。维奥娜不得不把膝盖也放下,当剑尖若有若无地碰到她极力想隐藏的地方时,蓝色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维奥娜拼命想要夹紧,却本无法阻止强盗的进犯。带着茧的指腹抚过沟壑,熟门熟路地摸到了花的入口。那里才经历过高不久,此时此刻无关本人的意愿早已被腻的爱透,飞坦刚伸出一手指就被直接了进去。
唔、唔唔
维奥娜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她想哭、想要求饶,却被堵住了嘴而发不出任何声音。整张床随着飞坦压上来的重量沉得越来越深,就好像预示了接下来她将要面临的命运。
我
啧,你连我想问什么都不知就敢来谈条件?飞坦笑了出来,而剑刃也挑开维奥娜的胳膊,沿着她浑圆翘的形绕过一圈,重新回到下缘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向上轻轻掂量,你什么都不知,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向我要求公平呢?记住,公平是强者的施舍,不是弱者靠乞讨就能得到的呢。
蘼蘼的水声响起,浊白色的也从指间滴落到了床单上。男人的动作看似暴,视线却在维奥娜的脸和她的下快速来回,一边仔细观察女孩子的表情,一边巧妙地抚着之前被同伴干得有些红了的花。
一银丝从两人间断开,掉挂在了被得发红的上飞坦低去那抹水迹,顺便在立的前端上使劲嘬了一口,出去?呐你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我没放、放开我维奥娜委屈到了极点。她没有同意和飞坦打赌,却还是被
哪、哪里公平了?维奥娜鼓起勇气,破釜沉舟般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问到想知的事,我我却什么也没有
明明是你不让我走呢飞坦转动了一下手指,咬着维奥娜的耳朵嗤笑,果然是个不说实话的小骗子。
维奥娜强装坚强的声音里到底带上了一丝哭腔,你把剑拿开
不行呢,我的剑想干你。
快感和恐惧交织成一电从口窜上大脑,维奥娜无助的啜泣中不知不觉带上了弱的呻,呀、啊、不不要
真淫。男人着少女的尖轻轻说,里面还着芬克斯的东西呢呵,要帮你弄出来么?
飞坦的剑不知何时收了起来。维奥娜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一直担心对方会不会一个不小心真的弄伤自己,然而不等她的心彻底落回原位,一只有点糙的手按上了刚才被剑锋抵着的位置。
呜啊啊!维奥娜忍不住叫了出来,而插在里的手指也趁她注意力松懈的瞬间,从一变成了两,不要再进来了啊呜呜,拿出去
那么用别的?骷髅面罩后传来男人轻笑,你想要什么呢?嗯?小维奥娜。
泪珠顺着脸颊落,但还没有掉到床上就被飞坦用卷走了。他温柔地舐着晶莹的泪痕,从眼角一路到畔,然后用自己的嘴封住所有的哭声和呻。可一旦女孩子微微发抖的被撬开,男人炙热的长驱直入后,先前的温柔立刻变得毫无顾忌起来,飞坦就如同是闯入宝库掠夺的强盗,肆无忌惮地扫着维奥娜口腔里的每一空间。
一点点用力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