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里走出一个红发女alpha:“先问问她是谁派来的。”
“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唐归燕祈求。
然后她就一直上夜班,昼伏夜出,也没有胆子去外面鱼龙混杂的社会里找人。
三人看着唐归燕昏迷了,收拾东西转离去时,脊背爬上一被猎食者盯上的危险感应。
被踢出热武的范畴),屏蔽力场的诞生使得一切高速运动的实物质都能被弹开,只有反物质子弹和能量武才能破坏屏蔽力场,在没有热武的情况下,唯一可以伤到人的就只有低于时速美妙6~10厘米的冷兵。
“可就算你是路过的,你也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呀。”克林梅尔摩挲着Omega的,闻到了丝丝缕缕怡人的杨梅的酸甜气味。
唐归燕工作的酒馆恰好就在漩涡帮和虎门帮的交界地,经常大清早开门营业时看见门口散落一地的残肢败骸和满地的鲜血。
她凑到唐归燕耳边低语:“没事,只要乖乖睡一觉就好了,一觉醒来,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克林梅尔给唐归燕注的是压缩过后的高度苯环己哌啶,在八百年多前它刚被合成出来的时候,被毒者称为“天使粉”。
大概是感应到遇到了危险,虫后压下唐归燕的意识,接了,她伸出手,在那三个人还未反应过来便把他们捆得牢牢实实吊在空中,把他们的脸狠狠地压在墙上,发出三声闷响。
又是一个开始工作的夜晚,唐归燕穿好酒侍服,穿过暂住地与酒馆间隔着的短短的一小巷,看见三个黑影蹲在角落里边抽烟边捣鼓不知什么东西。
唐归燕被吓晕了,哐地一声直愣愣地倒在地上,大叔用随携带的微型除颤仪给她电了三分钟才把人救醒,醒后脸色苍白地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活过来。
只要大脑还在,凭借现今的医疗水平,在大脑的基础上重新长一个不是难事,于是械斗的人都拼了劲地砍。
克林梅尔使出全的力气去挣脱手的桎梏,却连分毫也无法撼动,手捆得很紧,紧到她连小臂都动不了,激光枪别在后腰上,仅有手腕能动,完全够不着。
捡到她的大叔兼酒馆的老板淡定地说:“没什么,帮派械斗而已,没事,别看手脚断多,一个月后那批人就又生龙活虎了。”
克林梅尔敷衍着:“行行行,不耽搁你宝贵的睡眠时间。”
说完,她拿出一只微型注针剂(小指指甲盖大小),撕掉包装,那一点点微末的幽绿色的顺着针进颤抖的血里,被血浆载着与受结合。
就克林梅尔给唐归燕注的计量而言,醒了不仅什么都记不得,人直接就废了。
寂静无声的环境里突兀地响起一声短促的气声,不说引人注目吧,也可以说是备受关注了。
药剂发挥效用的时间很短,注完之后的仅仅两秒内,唐归燕就昏迷过去,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虫后还不习惯人类的发音方式,说话的声调毫无起伏。
“说话时眼神飘忽不定,心过快,这是撒谎最明显的两个特征,连测谎仪都不需要用。”男alpha了鼻梁,声音很疲倦:“赶紧搞定她,克林梅尔,老子要睡觉。”
唐归燕把克林梅尔举到眼前,示意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知这很巧合,但我真的是路过的,我就在隔酒馆端盘子。”
男alpha上下扫视了一遍:“她上没有智脑,甚至连后颈表里的份证明都是暗的。”
“她在发什么疯。”棕发女alpha啐了一声。
克林梅尔接过唐归燕,手松松地搭在她的上,像条蛇一样盘踞在那,准备随时咬上致命一口:“路过的?但你上没有智脑,份证明也是暗的,保密工作得很充分啊,小姐,这很巧合哦。”
唐归燕抢答:“没人派我来,我就是个路过的!”
唐归燕好奇心旺盛,仗着自己眼神好,在昏暗的环境里撇上一眼,无法抑制地深一口冷气。
克林梅尔斟酌地回复:“您不小心看到了我们的任务,由
“我,她怎么还醒着。”男alpha大喊。
“这......这些是什么呀?”
本来那三个黑影只是在那岁月静好地自个捣鼓,被这声音一吓,立暴起,棕发女alpha钳制着唐归燕的下巴,将她压在墙上:“克林梅尔,事情败了,要杀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