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懵，你让我缓缓。”

男人也是强弩之末，匆匆出来，扯掉套子把子孙全在破破烂烂的裙摆上，得快要断气，白眼一翻，余还没完，整个人已经往后跌倒，一屁坐到绒地毯上，咚一声，子也倒了下去。

一对男女正在窗边交欢，少女年轻貌美，材小却玲珑有致，上的女仆装已经被撕得破烂，一对布满红痕的丰随着中年男人的撞在前胡乱摇晃，她浪叫至声嘶力竭，脸颊浮着诡异的红。

男人脸都青了，双目如死鱼鼓出，嘴吐白沫，全抽搐，发出的声音好像破风箱，呼啦呼啦声。

没办法，她不太能感觉到疼痛，所以格外喜好暴疯狂的爱，而且她喜欢让男人们以为她是弱者，以为可以控制她，在他们洋洋得意的时候送他们去死。

等了一会，春月没得到窦任的回应，她侧过脸，语气戏谑：“不会吧？哥哥还在回味刚才的事？”

确实，护照上的相片，是一个礼拜前才见过一面的Max。

鵼没回答，把口罩了回去，房间里空气太浑浊，欢爱过后的腥膻味，大麻燃烧的焦臭味，还有些说不清不明的味，闻得她想吐。

窦任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另一边的显示屏出一段音频。

不倒半分钟，地上的男人已经停止抽搐，菲妮娅把戒指上的毒针收起，踮着脚尖走进浴室。

音频里是黑鲸客服接单时的录音，委托人说明自己可以全款，要匿名，要指派鵺。

音频只听至一半，窦任转过去看春月，果不其然，春月嘴角抿得死紧，微颤的睫投下淡淡阴翳。

后男人虽然眼角有些许细纹，但材保养有，他将少女的亚麻色长发卷在自己手里用力后扯，眼睛都红了，叫声癫狂不休：“小母狗，再叫大声点！爸爸得你很爽是不是？”

“……窦任，你的发又长了。”

可这时的窦任没了平日懒散不着调的神情。

热水浇淋到上时，菲妮娅心想真是有些可惜了，这两年与这臭虫爱还算有点感觉，要不是为了灭口，她还想再留他玩个几天。

她想看看委托人是谁，看能不能和林若华的任务一样，从委托人方面入手。

春月没回他，着发走进窦任的电脑房。

“那女人今晚接到任务了。

他了黑框眼镜，镜片下的眼眸认真凝重：“你没到我家之前，我细查了一下，春月，你要好心理准备，这次的任务不像林若华那个那么容易蒙混过关了。”

“怪不得别人都称你是‘母螳螂’，跟你交完都要让你给殺掉。”鵼拉下口罩，扯着嘴角不屑。

中年男人听了之后兴奋到直气，爱前抽的大麻这会完完全全上了，像吃了一打壮阳药，拼了老命不停大力抽送，还一下一下狠拍女人的肉，拍得那一红得好像快要渗出鲜血，嘴里喊着异常暴淫秽的话语。

映在镜子里的少女红霞飞飞，红如血，上指痕掌痕深浅交错。

菲妮娅哼了一声，把破裙子脱下来，将一团破布进男人嘴里，把呕吐物堵在他口中，语气轻蔑不屑：“死之前能让你高一次，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你不是很爱女仆裙吗，着它下地狱吧。”

黑鲸接单时，只交定金的委托人需要提供真实姓名，以防对方走数；而有些全额支付的委托人如果不愿意曝份，可以匿名下单。

窦任给她开好了一罐冰可乐，把资料页面放大，占了九个显示屏中的四个：“喏，这就是‘仓井悠’桑的护照。”

春月怒极反笑：“能听不出来吗？这可是我的声音啊。”

房间安静了下去，菲妮娅慢慢起，转过，脸上红未退，但眼里已经冷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睇着刚才被她喊“爸爸”的男人。

“对的对的，好爽……呜呜……爸爸，你再打大力一点，我要了……”少女一手往后，在男人大外侧挠拍了几下。

菲妮娅脖子高仰，如同垂死的天鹅，疼痛与快感互相缠绕着，在里炸开瑰丽烟花，下也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115母螳螂（2900）

“查得到委托人吗？”春月问。

“夸张了，我又没有吃了他们。”菲妮娅走到酒柜，取了只高脚杯，礼节问了一句：“你要吗？”

是曾博驰发来的，「等你回来了，我们好好谈谈。」

雨水拨打玻璃，落地窗着泪，模糊了隔江相望的霓虹高塔。

之前春月的手机关了机，重新开机时，出一条新信息。

他开口：“你听得出来这把声音吧？”

菲妮娅拢好浴袍走出浴室时，落地窗边多了一人，黑衣黑的女人双手抱臂，听见异声时缓缓转过，鸭帽下的黑瞳倒映着窗外灯火，显得诡谲奇异。

“等这个任务完，你帮我剪。”

“好。”

春月的心沉了下来：“说。”

醒酒里的红酒只剩半杯，菲妮娅三两口喝完，从烟盒里取了烟，点燃后走到窗边：“之前不是说过了，这段时间先不要见面，别让人抓到小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