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落,狠狠一拳砸向于志学的大肚子,后者黄疸水都是吐了出来。
“你是想跟他一样被踢出去,还是自己爬出去?”林睿识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还在不断磕头求饶的傅元德,眼神之中没有半点怜悯。
这两个年轻人,或许真的能让他们的生活重复以前,或许变得更好……
洛青阳与林睿识对视了一眼,眼中仅是愤怒的火焰。
洛青阳轻轻点头,自信的笑容给人一种莫大的信任:“会的,一定会的。”
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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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不约而同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傅元德磕头的力道更重了几分,“大人,我不想的,我是被那于志学逼迫的,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会……”
犹如四年前,太平道初次入驻集淮广竹二县的情景。
他的话还没说完,林睿识便是一脚踢出,傅元德的身子便如同皮球一般,跌落在于志学的身旁。
“半年内,我要覆灭狼会。”
“真的吗?我们真的可以重新过上以前的生活吗?”一位妇人捂住嘴巴,不敢置信道,豆大的泪珠从眸中滑落。
那些老百姓看着面前这两位俊美儒雅的年轻人,他们的眼中没有丝毫贪念私欲,眼神清澈如湖水,一种莫名的信任油然而生。
越来越多的人上前,不断地诉控着于傅二人的罪行,太平道的人越听,便是越愤怒,狼会以及这两位县令的罪行,简直就是罄竹难书!
于是他们再也不用顾及什么,一位大汉走上前去,拎着于志学的衣领:“三月前,狼会掳走我家中小女,我前来县衙报官,你却置之不理,后来我女儿惨死在一个密林之中,所有的证据都证明着是狼会那帮杂种,可你却判为我女儿自杀!你这个狗官!我去你妈的!”
良久,汹涌的民情才逐渐停了下来,而地上的于志学以及傅元德,早就打到不成人形,气绝身亡。
老妇人哭得撕心裂肺,说出的话语却令人心生悲戚,到底是多么大的仇恨,才会令得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妇人如此绝望?
洛青阳林睿识二人走到县衙大门,笔直如枪,抱了抱拳向那些百姓道:“狼会与集淮县、广竹县县令狼狈为奸,祸害百姓,导致诸位百姓受苦受累,实乃太平道以及星曜学府的不对,现如今将这两位恶官贪官交由诸位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所有后果,我太平道一力承担。”
与此同时,一位老妇人提着铁铲冲了出来,一铲拍在傅元德的后脑勺,鲜血哗哗直流,老妇人的眼中,露出极为仇恨的情绪:“我的独子,就是因为不愿意向你缴纳那令人心寒的高额税收,你们就硬生生把他打成残废,至今卧床不起,无法劳作,我的媳妇因不忍家中贫寒,孩儿无粮可吃,含泪前去青楼接客,后来也被你们这帮禽兽硬生生糟蹋而死。你们这帮禽兽,禽兽啊!!”
洛青阳不愿再与他多说什么,一脚踢出,于志学肥猪般的身体便如同一块巨石一般,撞破了县衙大门,摔到坚硬的石板之上。
但这些泪水与以往不一样,这一次,是喜极而泣!
林睿识得到洛青阳的授意之后,朗声道:“我太平道保证,从今往后,集淮广竹二县所有坊市的物价重回之前模样,并承诺永不涨价,这一年多的损失,我们将会赔偿给你们。但你们大概也听到一些风声,太平道现如今的状况不算太好,我们只能尽所能,有多少补多少,请各位见谅。”
众人齐齐哗然,一开始还有点不相信,但看着眼前于志学以及傅元德这般凄惨模样,想来之前已经被教训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