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什么呢……”白粟轻笑,按住了她的手,“现在没办法,等回去再继续……”
白粟眼底杀意渐,仿佛下一瞬间就要将闻谦成筛子。
“我说什么来着,都白粟是个天生冷血的,我还想怎么能啊,这不就是白四少的弱点么。”
“死不了……”
'砰――'
“……”
闻斯妤怒瞪他,眼泪止不住的往外着。
闻斯妤觉得空气中弥漫着郁的血腥味,她听着枪响,心脏得像是要蹦出咙。
“白粟!白粟……”
“没事儿,真的死不了,再说……”白粟咳了一声,带着前一阵起伏,脸色霎时白了两分。
两声枪响几乎同时,只不过在枪响过后,白粟倒在了闻斯妤前。
闻谦的轮椅就在地灯旁不远,刚刚被白粟一枪爆,人已经死透了。
“混!你不能死!白粟!”
“白粟,你能不能严肃点!”
而现在四周却都静了下来,耳边只有风树叶的'沙沙'声。
白粟闷哼,整个人压在了她上,捂着她眼睛的手也了下来。
了一会儿,他又接着:“再说了,你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么。”
她扶着白粟坐下,让他靠在自己上,去摸他的口袋。
闻谦眼睛死死盯着白粟,“就是可惜,我怕是见不到闻斯昱看见自己妹妹死后悲痛绝的模样了。”
白粟伸手解开她蒙在眼睛上的布条,继而又用手捂住了她的眼,轻声:“别看……”
“……”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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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再喊,她感觉有人贴近了自己,绑在上的绳子一松。
闻斯妤喝他,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插科打诨。
'砰――'
“只是伤了肺。”
“闭嘴!”
闻斯妤去推他,却被他紧紧抱住。她感觉白粟呼节奏很不正常,挣扎着去掰开他的手。
闻斯妤踉跄一下,靠在了树干上。恢复视线的她微微眯眼,天色已经暗了,这里唯一的光源就是一盏手摇式地灯。
说罢,闻谦迅速转向闻斯妤,扣下了扳机。
闻斯妤听罢,简直想给他一巴掌,只是伤了肺?只是?
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想起了昨天夜里的那个梦,想起了梦里白粟空死寂的双眸。
“白粟?……”
试探的唤了一声,没人应她,闻斯妤脑袋里好像断了弦,好容易被压下去的恐惧感猛地成倍袭来。
白粟声音微弱,呼有些难过的样子,牵动着嘴角往她怀里蹭了蹭。
闻谦死死睁着眼睛,额正中是一个血淋淋的弹孔,眸中的生气渐渐消散,仿若死不瞑目一般。
闻斯妤努力架起他,看见他口已然被血浸红了一片。
白粟压在她的上,闻斯妤看不清他的脸。
闻斯妤挣开束缚,抬手要去扯掉蒙眼的布,手当即被人拉住。
天色昏暗,但白粟前越漫越多的血迹确是那么赤红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