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懂他的表情,也没料到他接下来的动作。霍城予揽着她的腰把人从门里带了出来,然后“啪”
付絮沉默了很久,“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她歪回视他,很轻的笑了一下,“可惜我们的感情没有撑到这天呢。”
的个更倾向于在一段感情中担当照料者。任铮太强势了,不适合你。霍城予太自我,不懂得谅你的感受。你需要找一个可以被你抓在手里的,爱你多过你爱他的人。”
他说:“是我的错。”
她的目光在他上溜了一圈,淡淡的开口,“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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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絮好了关门的准备。
“其实你不用因为是你主动提的分手而跟我歉。”她想了想,“两个人没感情了,协商分开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沈冬绪真的对她念念不忘了那么久,两人重遇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说?
他半晌没有出声。
“笃笃……”
霍城予的呼拂在她,带着浅淡的酒味,她抬眸看着他,“听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可以离开我家了吗?”
他分明从她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嫌弃。
不是感伤,不是快感,只能用怪异形容。
她不耐的蹙了蹙眉。
霍城予的眼底是一片晦暗得情绪,她站在门口,以一种警惕防卫的姿态把他挡在门外,挡在她和沈冬绪的爱巢外。
就算那时有所顾虑,他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他为什么还是不说?
她盯着明亮的屏幕时间太久,眼睛都有些酸涩。
廊灯将霍城予的影子拉的很长,他抬眸睨着她,微微笑了一下,很温柔的念着她的名字,“付絮。”
愿意成为我的沈太太吗?
付絮回到家,她没有开灯,坐在稍显昏暗的客厅,盯着手机通讯录上的那个名字看了很久。
霍城予忽然向前迈了半步,一手撑在门框上,“如果那天我没有提出来,你有没有想过离开我?”
(好险,差点解除人籍。)
敲门声响起,她迷迷糊糊地站起,一边用手指草草梳理了下长发,一边打开门,“没带钥匙吗?”
他低低的了口气,“今天是我生日。”他看着她,语调缓慢而清晰:“三年前,我们定好了要在这天结婚。”
从相恋到分开,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似乎总维持着副俯视的高姿态,以至于他低着向她乞求原谅的时候,付絮心里升起怪异的情感。
可当她看见门外立着的那个人,她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他心下有些苍凉,又有些无奈,把衬衫掖进子里的动作甚至有些狼狈,“嗯,刚从酒局上下来。”
她摇摇,“我是个害怕改变的人,如果你不说分手,我大概会这么一直耗下去。”
算了,当面谈吧。
一直等到天色将晚,她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