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一伸手就摸到两只猫猫糕,他想说些什么,但什么都没说。
应该说是昏睡才对,长期疲劳过度加上旧伤影响,砂金的自愈力不比过去,就连在睡梦中也不能安生,又一次梦到黑暗,也又一次被寻从噩梦中带走。
是什么关系,总之戚风糕离不开黑森林切片。】
这是唯一能听到寻的声音的方法,怎么会是病呢?
床柜上多了药品、一杯温水和一些他当储备粮购买的袋装食品,砂金没胃口吃面包,喝了水正打算吃药,又听到了那声音。
事实上,猫猫糕倒反天罡的事不止一件两件。
砂金的些许不安很快散去,他虚虚抬起手,通过监控找到猫猫糕们。
砂金沉默了一会儿,又安静喝粥。
【乖孩子。】
猫猫糕这么聪明的吗?该说不愧是天才的造物?
和他设想的一样。砂金随手关闭监控,错过了药品凭空消失的画面。
“我本不了解你,为什么你还是一次次出现在我梦里?是惩罚吗?哪有这么温柔的惩罚?”砂金没有期待得到寻的回答,他习惯美梦破碎,让他重新回到冰冷现实里。
卧室门大开,看起来是猫猫糕们跑出去了。
算了,先把饭吃完吧,不然黑森林切片又得伤心了。
“对不起,寻……”砂金放下药,乖乖吃起面包,没了空腹吃药的打算。
再次睡醒,一碗香甜的粥摆在床柜上,温度正好,不会伤。
卧室门闭合,窗帘也被拉上,在阳光最烈的正午,房间保持了最适宜入睡的光亮。
我是这种格吗?戚风糕就是我的本?砂金忍不住沉思。
他用手机远程控家务机人,想给自己熬碗粥喝,寻说生病的人得吃清淡些。
为饲主的砂金又继续吃起了“猫饭”。
家务机人却反馈厨房已被占用的消息。
“不要再责怪自己了。”
怀里的两只猫猫糕不见踪影,被子却好好地盖在他上,床上充当抱枕的其他枕被刻意堆在一起,像是建起了一片绵绵的城墙。
戚风糕像是能看懂一样,对星的留言表现得很愤怒,它竟然连文字描写黑森林切片被带走都不能接受。
某天砂金感到昏昏沉沉,睁不开像被火焰炙烤一般的双眼,他明白这是疲惫过载导致的发烧,一到他的休假时间,就立刻生起病来。
砂金悄悄抬想要蹭蹭,却没能再感受到相同的感。
无所谓,发烧而已,枪伤他都受过。
si m i s h u wu. c o m
吃完药后,砂金又躺下睡去。
黑森林切片又给他了饭?砂金打开监控,厨房空无一人,只有在砂锅里翻的青菜粥,让他更确信饭是黑森林切片的。
等病好以后带着猫猫糕们去旅行吧。砂金想。
【卡卡瓦夏!】
猫猫糕们见砂金醒来,都开心地meme叫,蹭到他手下求摸摸。
砂金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幻听用这么生气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不,不是惩罚。”寻抱着砂金,“我很担心你。”
烧已经退了,还有些疲惫,砂金坐了起来,安抚好两只猫猫糕,接着才听话地吃起饭。
【三月七:等等,难说它们是兄弟!?】
砂金支撑不住,又一次睡去,再次醒来是在中午,他发热浑是汗,好在空调被调到适宜温度,让他不必感受汗贴在上的恶心黏腻感。
两只形影不离的猫猫糕在砂金专门储存药品和绑带的库房里。
有谁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砂金的。
“卡卡瓦夏,你什么也没错,不要再哭了。”
【银河球棒侠(星):你无敌了三月。】
他把治疗幻听的药放到过期也没有使用的打算,如今幻听恶化成幻觉,他一样认为不必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