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回忆一点之前的事,我愈发难受,踉跄着跑厕所吐去了,啊晴在后面给我拍背。
小羊则有些懈怠了,只是仍旧被迫着写着。
md,什么神经病,刷题刷几天脑子坏这么快?
我没说话,有点烦闷,昨夜不该和酒的,太误事了,迷迷糊糊好像还给啊晴添麻烦了。
随意看了下,他写的题,没太看得懂,写写划划的,对了不少,有些订正。
“……”
小羊刷刷地写着题,笔用得很快,我直接买了一盒笔,捡回来的题也快玩完了。
小羊仍旧躺在床上,只是有点死了。
嘲讽地看他的窘态,看够了才给他喂饭。
小羊囧了一下,终于安安静静地喝粥了。
我把书扛回家的时候,累得气吁吁,我想他要是不想学了,我能把他掐死……
小羊还叭叭的,吃饭都堵不上他的嘴。
“我还你呢”
了,只是偶尔见见面。
一连懒洋洋躺了几天,仍旧把小羊绑座椅上让他刷题,仍旧和直播间里的人嬉闹这玩着,不过我到没再力行得弄玩他。
我急忙给他扎了两针糖,接了点水给他,缓慢把刚刚买的粥喂给他。
爱吃不吃,把四筷子绑成两抵给他,让他用微微可以活动的小手臂自己吃。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厚着脸蹭着在老冯着吃了一顿早餐,久违的饭香,我吃了很多。
过了几天,我去快递站取了祥姐给我转寄过来的书,好厚重一叠。
仔细检查了每一卡扣,把笔的尾端也绑了绳子牵到另一边桌上,确认无误后我才出去了。
小羊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居然还有闲心打趣我。
其实不算醉的很厉害,只是早晨吃的太糟糕了,中午又没吃,晚上徒灌这么几瓶酒,就难受得紧。
啊晴还是不放心,但是酒吧这边还要上班,就摁着我把我送老冯的青旅了。
一顿饭打一天工。
小脸惨白,瘪着嘴,嘴干裂着,眼睛已经带上了死气,满眼绝望,看见我的时候,眼睛稍稍亮了一点,很快又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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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拎书回家的时候,还撞见了廖云,她一脸诧异地问我真的回去读书了,我飞快转着脑子就应下了,说自己在自学,说完溜溜地跑了。
……
“你……喝酒了?”
他艰难地拿起筷子,绊了两下,夹不起来还差点把饭打翻了。
*
“咳咳……我还以为……你要把我饿死在这里了”
,我怎么有种当家长的心思了,服了。
我也干脆迷迷糊糊睡下了。
很努力很努力,很仔细很仔细地饭,炒饭仍旧一边焦一边不熟,无奈又煮了几个水煮。
“你怎么还喝酒啊?”
勉强填了填肚子,拿给小羊的时候,还被他眼神嫌弃一番。
小羊一脸警惕地看着我,我没太在意,折腾了两天,我累得不行,实在没什么状态去玩他什么。
准备去弄点吃的,还没出到门,床上的小羊忽然喊我,说他想写那个什么题。
后面她扶着我想送我回家,我出去了会风,脑子清醒了一点,就说我自己回家。
果然学习总是繁重累人的。
廖云也还在这里,我们又开始一块卖波冬鼓。
临睡前把他安置在床上,我便回我房间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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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完粥,我把床单一换,收拾了一会,倒在小羊傍边床上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秋天好像要到了,我有些昏昏沉沉的,嗜睡的望强烈。
疑惑不解,但是看他渴求的样子还是给他拖起来摁调教椅上了。
因为一夜没回家,下午完成售卖额度,我早早跑回去了。
睡得不太踏实,晚上八点多又昏昏沉沉地又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