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看呢？”你怂恿他，“要看哦，睡醒了就看。”

        你和他的距离很社交，对他说话的语气则亲昵到轻佻。

        你把他一对漂亮的紫眼睛都尝过了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拉开距离，欣赏他的脸：严酷的冬日刚刚过去，你估计他昨晚才久违地睡上一次好觉，只是经你吻过，他眼下淡淡的青黑已被显出情色的泛红遮掩，苍白的脸颊也已经泛起红，看起来鲜活许多。你着法师的下颌骨左右翻看一番，比较满意，暂时撇开了手，相当绅士地回退一步，摆出秋毫无犯的无辜样子来。

        “……？”

        他有职责把控镇子的重要动向，还会魔法，认识你的脸是理所当然的事。

        因为你让他睁开眼睛。在你们深入接前，你不打算在你开动的时候把自我意识留给被吃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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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他看到你命盘上跟他蛛网般牵连不断的勾结，要他预见你是他渴望已久的暌违的港湾。你想看他震惊难信、看他踟蹰不前，看他畏怯草率的行动导致命轨偏错，看他恐惧短暂的欢愉再次结下恶果……反正按他的格，迟早会有这么一遭。你要让他提前走一遍患得患失的程，再给他吃甜的，用信任和温柔把他泡，早点把他惯成一朵无忧无虑习惯被爱的舒芙。

出，就迅速失去了光亮。非自然的唤醒使格努斯的瞳孔依旧翻在偏上的位置，显出呆滞而涣散的神色。以前他被你搞到几乎神志全无的时候也是这幅痴相，只是还要更漂亮，失控的魔力会让他的瞳孔染上明亮又冶丽的红，从那之后你看他生气都会。此时此刻你也看得又爽到了，情不自禁地俯下，吻他右眼眼角致的小痣，再向上，用口弄他垂落的眼睫。

        ……或者把他灌成泡芙。啊，好馋。

        “格努斯。我是谁？”

        “好聪明。”你像夸奖小孩似的表扬他，“有没有提前看过我们以后的关系？”

        离你能正式开吃也还早。但你打算提前检查一下。

        “……新来的……农场主。你继承了森林东边的农场……”

        “格努斯。你是自己把衣服脱掉，还是我要帮你？”

        格努斯费力地凝视着你。他的嘴动了动，困倦至极一般，只能发出低声的咕哝：

        你用尖抵住犬齿，对你面前一无所知的迷茫法师出森森的微笑。

        失焦的眼瞳在你的舐下僵地动，顺着你的方向一点点转回了正中。脆弱的眼球在刺激下自发地分出眼泪，又被你温柔地舐去。他连眼尾都沾上了难耐的粉色，本应保护眼球的眼却呆板地撑开着，没有出丝毫反抗。

        格努斯擅长占卜，但很少使用这门技艺。以他的孤僻，占卜人际关系更是天方夜谭。他困惑的沉默在你看来简直可爱，你毫不意外地笑起来，心里蠢蠢动地冒坏水。

        “等你醒了要记得看，”你温柔地重复，“不过离你能睡醒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