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屏只好靠過去浴桶旁，照少年的指示替他服務，水很快就變黑了，換了第二桶水，也還是混濁的，但少年白皙的膚色漸漸從汙垢底下出現。

        少年著氣在翠屏嘴裡，翠屏沒膽吐掉，只好吞下去，趁少年還沒回神，倒了桌上的茶水喝下，沖掉間黏糊糊的惡感。

示下，果然她一喊，就有兩個壯丁陸續搬來澡盆和熱水。

        「我不你叫什麼，但我不是那個什麼林麗娘，我叫翠屏。」

        到底多久沒洗澡了？翠屏暗自心驚。

        「走快點！不願意？由不得妳！是誰說要舒舒服服的？妳是想一雞巴，還是十？」少年又出聲威脅。

        原來這個原，竟然是個老鴇........

        「嗯，請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嫌髒？老子連妳的洗腳水都喝過，叫妳洗老子洗乾淨的水怎麼了？」

        「妳用老子洗過的水洗。」少年不容拒絕地命令。

        在她脫衣的過程中，少年始終目不轉睛盯著她，眼光裡有鄙夷，怨恨，同時又有絲渴望。

        「哈哈哈！」

        「沒，沒了，你們下去吧。」翠屏支支吾吾地回答。

        「過來幫老子刷洗。」他冷的命令。

        「妳這賤人不知老子的真名。」

        「過來給老子雞巴。」

        「妳果然不是她，老子平日若敢這麼，早被她一鞭子抽死了。」

        少年住翠屏的下巴，那種痛到快碎掉的感覺，讓她馬上點頭同意。

        翠屏只好走到少年面前蹲下，用雙手握住他翹起的陽，張嘴住那看起來很青澀，尺寸卻很威猛的龜頭。

        不等她想完，少年就過去栓了門，把全脫得光溜溜，出又黑又臭的體，跨入浴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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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財，你剛剛說你叫阿財是嗎？」她問。

        「合作？」

        翠屏一步一步，往少年踏去。

        「妳可知，妳天天喝的茶水裡，都有我吐的痰？」

        老鴇的體略為豐腴，但凹凸有致得讓人忌妒，不過翠屏只是速戰速決地洗完，無暇欣賞自己這新。

        翠屏這麼說其實也是賭一把，少年的臉色果然變了。

        「給你也是，給其他龜嫖客也是，我想如果我對剛剛那兩個搬水進來的說我要讓他們，然後叫他們殺了你，他們應該也不會拒絕吧？」

        「林麗娘，妳這騷貨！」

        翠屏遲疑了幾秒。

        少年突然爆出一陣大笑。

        「我只想搞清楚現在的狀況，我們可以好好合作。」

        連都吃了，痰......翠屏連反胃都懶得反胃了。

        少年不以為然的冷哼幾聲後，終於把來龍去脈跟翠屏大概說了。

        她背過體，要除去衣物。

        她起脊梁說。

        「老子妳是誰，妳就是個賤人，要來讓老子......」

        「妳想怎樣？」

        「娘可還有別的吩咐？」壯丁們恭敬地問。

        少年出手用力抓住她的房了兩把，翠屏不敢喊痛。

        「站過來，慢慢脫給老子看。」

        「子真大。」

        少年往浴桶方向推了翠屏一把，她乖覺地進入桶中。

        等到少年從第三桶水中泡完起，翠屏才看到他瘦弱但實的材，浴後的肌膚白裡透粉，前後都有大大小小的新舊傷痕，但翠屏完全沒有心思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