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则起来剥她的衣服，“想得美，交公粮。”

顾蔻只好老实交代：“我自己的内衣在拍……拍那个戏的时候扯坏了……有好几场，就扯坏好几件……”

爸爸还没有跟顾白和好，顾白也不敢造次，老实地说：“妈妈今天摔倒了，我在找创可贴。”

那几下捣得

他还记得爸爸跟他说过孔姨年纪大了，让他不要吓唬孔姨，所以趁着孔姨去给他的新朋友消毒的工夫，偷摸摸拉出常用药的抽屉翻东西。正翻得起劲，冷不丁一个声音在后响起：“找什么？”

顾正则挑着眉，“说重点。”

“……”

顾蔻嘿嘿一笑，又亲他一下，“咱们有时差。你放开我，我去书房，你继续睡。”

“妈妈说‘对不起’。”

夜色无边，只有月光在他脸上勾出一痕英的曲线，顾蔻看得心，忍不住就抬起亲一下他的嘴，轻轻的。

顾正则瞪了她一眼，“谁让你去找他，活该。”

这由不得顾蔻，连她的睡衣都是他挑的，可以最大程度地为他服务，细细的丝线绊着珍珠，一拨就开。顾正则一眼看到她的内衣，一口气险些上不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解释。”

“今天你妈妈跟你说什么了？”

一戏少说也要三个月，碰到程普这样慢工出细活的导演，全剧组在各地辗转一年也是有的。顾白四岁以后她彻底忙得没办法回家，昨天顾白在幼儿园也是一口一个“爸爸”，她可以想见顾正则在这个小孩上付出了多少心力。

这个是蛇，这个是钢铁侠的战甲，这个是冬日战士和他的假胳膊……”

顾蔻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衣服脏……”

孔姨很高兴，顾蔻都已经上楼洗澡去了，她还在说妈妈的好话：“你妈妈宝刀不老，一直都很厉害的。”

她是在花池边上摔了一跤，没有多严重，而且当时好胜心切，一转也就忘了，等到一回到熟悉的卧室，深入骨髓的疲惫往上涌，连衣服都懒得换了，倒就睡。

“她没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跟她歉了没有？”

顾蔻急忙捂他的眼睛，“那我自己脱，你不要看……！”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解释，顾正则也不跟她磨蹭了，两三下把她剥得光，直接插进去冲到深，大手在她屁上狠狠打了一记，清脆的“啪”的一声，在深夜的卧室里刺耳又刺激。

他的动作其实很轻，白白的小膝盖上添一条猩红的伤口，多少让他有点下不了手。但顾蔻这几年人红戏多，连轴转地在剧组日夜颠倒，过得比鲁智深还糙，这点小伤本不以为意，往枕里一栽就睡熟了。

但顾正则习惯地睡得很浅，一下就睁开了眼，“醒了？”

顾正则被她手忙脚乱地胡乱蹭了几下，更是火焚，下得发疼，哪里等得及她换内衣的工夫，埋在她耳朵边啃咬，“脱掉就好了。”

膝盖上的伤口其实不严重，只是小石子划破了一，没有血。顾正则把她的子小心脱下来，消了毒又上了药，顾蔻又困又疼，东倒西歪的，“随便弄一下就好了。我好困哦，本来不疼，药涂多了会蛰得睡不着的。”

顾蔻看他一脸惊诧，连忙求饶说：“你消消气，我们剧组最近的商店在城乡结合，真的买不到正常的……”

她现在除了演戏还当制片，一进组就忙得一个月没回家，好久没见他，顾蔻觉得一定要完美。但她偶像包袱重，记挂着今天的内衣不好看，死活不肯从，抓着床沿，“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你等我五分钟！”

而且顾正则还这么好看。

顾白这么一听，心里也很爽，当时他弱小可怜又无助地一个人在角落里站着，妈妈在全幼儿园的惊叹声中神兵天降的时候简直比奥特曼还炫酷，而且确实不是谁的妈妈都这么厉害。但除了跑步厉害、算数厉害、成语接龙厉害，他不知妈妈还有什么厉害的。在他有限的记忆里，妈妈好像一直都不在家，最多只是舅舅带他去看妈妈。

早睡的结果是早起。顾蔻醒来的时候，天都还没亮，但她又不能起来，因为顾正则从后面紧紧抱着她。以前他这样抱着她睡觉，她连动都不敢动，因为害怕他。现在婚都结了六七年了，她还是不敢动，只不过现在是因为歉疚。

顾蔻的子一个月没被他碰过，又紧又生疏，一条伤被他按着不能动，另一条乱蹬着他，“你慢一点……！拍、拍的时候又不是、嗯呃……又不是没有措施……嗯……里面还有一层的……”

顾正则一秒钟都不想等，用力把她的手指从床沿上掰下来，扯回来扔在大床中央上下其手。顾蔻气得快哭了，“我要去换内衣！我是为了你的眼睛好！”

她这么动来动去的，细腰扭着带动下收缩，顾正则被得小腹火热，一面大力抽插，一面着她的肉警告：“别乱动。”

她的内衣是那种小女孩穿的样式，纯棉质地，边角上印着一个emoji笑脸，笑脸还着黑框眼镜，在深色丝绸床单上嘿嘿地向他笑，场景稽至极。

顾正则让他去闭门思过，自己去找顾蔻。顾蔻连衣服都没有换，窝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不知她摔到哪里了，只好叫醒她：“摔到哪了？怎么不去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