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一侧山石，脖颈间青凸起，呼都比平时急促，只等这竹扇尽快落下。

        陈默逗他逗得开心了，“原来哥哥说的是，你的啊。”声音轻重分明。

        陈数想瞪她一眼，却只能凑近，把嘴巴抵在她耳边，忍着羞意再说一次，说完又上低靠回石上。

        “我是知，可我就是想听哥哥自己说啊。”她耍无赖耍得这样直白不讲理，陈数被她的扇子抵住按在石上，动弹不得，又时刻担心有旁人撞见，心惊胆战不敢大声说话。

        陈默力不减反增，追问：“那里？哥哥，那里是哪？”

        陈默看着他的小动作，忍俊不禁，凑到他耳边沉下嗓音：“哥哥，忍得不好受吧。里衣已经了吧？”

        “兄长，怎么了？”

        “你小声些！”

        夜晚沐浴过后，喜鹊照例关好门窗，灭蜡烛，“少郎，喜鹊退下了。”

中纵横交错，空气不太通，有些闷闷的热意，陈数撩起眼看她一眼：“是默儿跟我生疏了吧。”

        “嘎吱”一声，屋门被关上。

        陈默笑了，“原来是哥哥想我了。”

        她说话声毫不遮掩，他小心翼翼说出的话被她坦然说出，在寂静的假山中显得更加清楚。

        陈数手上用力：“快放开，压得我那里有些痛了。”

        “什么，哥哥声音好小，默儿听不清楚。”

        陈数听见她的话连忙拿帕子捂在前，慌张地手足无措，陈默伸手揽住他的腰，手指在腰上轻轻抚：“别慌，现下还看不出来，不过你再不回去，就真的要溢出来了。”

        ――――

        陈数在原地缓了一下，又不敢多留，弓着子走出去。看到他走后，陈默把手中竹扇抵在鼻下，接过他子的那分染了他的味，“还和以前一样呢。”说完往另一个出口的方向走去。

        陈默子都绷直了，紧紧靠在石上，看她没有停下的意思，一只手抬起握住她用力的那只手腕，“你，”又看了看周围，急忙开口：“一会有人经过怎么办？”

        “找你，找你当然想和你说话啊，我还要来告诉你，这几个月，我可是很想哥哥呢。”陈默上前一步，凑近看他，“哥哥想我了吗？”

        陈默看他像只被气急的兔子，眼睛都变得红红的，更加诱人了。她松开手上力，扇尖抵住的柔终于得以释放，不过太过突然反而引得他子一颤。

        陈数一惊，赶紧去捂她的嘴。

        最后在他耳边留下一句：“假山没人，你放心走，喜鹊在前面出口等你。还有，哥哥，晚上老时间我去找你，记得留窗啊。”

        “我才没有。”陈数横了她一眼，“你把喜鹊支开，找我有什么事？”

        退无可退，竹扇划过时，只有承受。

        陈数避开就是不想说，偏偏她要一再追问，白净的脸上染上一层羞赧，粉粉的，羞急了也只是咬咬牙说：“你自己知。”

        陈数在床上懒懒地应了句：“嗯。”

        突然，他抑制不住地喊出声来：“啊～”

        听见他慌张的声音，陈默笑了，凑在他眼前轻声说：“兄长莫急，我让翡翠守着呢，不会有人进来打扰我们的。”

        陈数躺在床上，穿着洁白的亵衣翻来覆

        他侧过脸，腔上下起伏，“你就是来说这些的？”

        别无她法，只能妥协。陈数皱着秀气的眉，眼睛水汪汪的，此时眼角泛起一片粉红，看着她小声地说话。

        他常年养在宅子里，生惯养，子也弱，此时被陈默蹉磨得气吁吁。

        陈默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可按在他一侧果上的力却分毫未减。

        陈默微微后倾子，手中扇子合拢，轻划过他前，摩过柔布料。陈数的气息越来越重，竹扇慢慢划过他前，竹色衣衫下的起伏曼妙。

        那扇子经过山峦高峰时，被她坏心思的加重力气。那本就感异常，他子又特殊，万万经不起这份“特殊关照”。

        陈数转过来，惊讶地看着故作无辜的陈默。

        陈默嘴角的笑漾在脸上，鼻息在陈数脸侧，热热的让他脑子一空。反应过来后才后退一步，却退在了石上，无路可逃。

        “嗯？”陈默饶有兴致地问。

        陈数偏偏说：“这几月来，默儿书信甚少，自是在书院痛快。倘若你这次不回来，估计再见就是我成亲之日。”

        她手上隐隐用力，又要凑近了问：“怎么了兄长，可有哪里不适？”

        陈数微微弓起子，掩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