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声开口,但并没有等待诸葛瑾的回复,上半直起,松开了压住他肩膀的双手,转而覆上了他从领口出来的一截白皙脖颈,在诸葛瑾察觉到危险之前就一下收紧了双手。
“开玩笑的。”
你上了床,跪坐在了诸葛瑾上,他对这样亲密的接表现得非常不适,一直挣扎着要求你让开,他真用上劲了你要压住他还有点费劲。
膝盖上传来的愈演愈烈的尖锐疼痛把诸葛瑾的思绪拉回了现实,房门也传来吱呀一声,回忆到此中断,他听到背后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心脏也跟着怦怦了起来。
“你清楚这一切只会越抹越黑,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过段时间我会挑个正式的日子向贵府提亲的。”
“呃、不行…今天闯入你的房间是我的错,我会为你澄清的。”
你当然不知他混乱的大脑想了这么多,只是看准了他快要昏迷的前夕松了手,诸葛瑾猛得了一大口空气,又彻底清醒了过来,他抚住了自己的脖子拼命咳嗽,感觉到自己似乎从死亡的边缘被拉了回来。
你从诸葛瑾上翻了下去,坐到了床的另一边,他躺在那边大口呼着,还有些发愣。
“我也许有办法让你好受些,你想试试吗?”
还没什么力气,诸葛瑾眼圈红红地看着你问你到底要干什么,要杀他为什么不干脆一点。
诸葛瑾衣着讲究,此刻规规矩矩地跪在你的床前,层叠的衣料却也不因跪姿显得凌
“不行……!我会想办法的,请你从我上下去!”
他被你吓了一,双手抓住你的手腕往外,因为被掐住脖子说话也变得相当艰难,断断续续地吐出好几个字问你要干什么,你只是前倾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然后将手收得更紧。
你笑了出来。听到你的话语诸葛瑾的眼底略过了一丝失落,消失得很快但因为你满心的注意力都在他上而未被你被错过。
结被下压传来强烈的疼痛和呕吐感,他忍不住干呕和咳嗽起来,气被堵让他控制不住张大了嘴试图呼,但却无法得到半分的空气,他抓不开你的手又伸长了手臂去抓你的脸,你偏躲开,紧盯着他的反应。血的通也遭到了限制,诸葛瑾的脸变得紫涨,整个脑袋都感觉到一阵胀和眩晕感,窒息让咙和肺都像火烧一样泛起灼痛感,视线也变得模糊,只能凭借模糊的成像用双手反抗你。
你也没想到他真的会再来找你。
“……什么?”
“你喜欢被我掐脖子吗?”
“好了,这是对你半夜闯入我房间的报复,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诸葛瑾一下哽住了,他想说讨厌,但他好像又确实从疼痛中得到了欣快感,最后濒临昏迷时更是让他会到了已经数年没有会到过的放松和惬意,那几乎有些甜蜜了。
诸葛瑾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呻,意识在飞快地变得愈加迷蒙,也逐渐使不上力气,手掌地抚过了你的脸侧,然后垂了下来,双眼则控制不住地往上翻白。诸葛瑾觉得你要杀了他,对死亡的恐惧淹没了他的意识。
己了,你以相许吧,也算全了你我的颜面。”
你对诸葛瑾是否会喜欢这样的事情只是一种猜测,今夜也只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先将人欺负了一番,没对后续有什么期待,甚至第二天还提防了一下诸葛瑾万一回过味来想办法把你给解决了,结果他竟然装作一切都无事发生的样子。
诸葛瑾甚至忘了接着质问你,毕竟你的这种行为算得上为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吧?他懵懵地下了床,然后懵懵地出了门,一只手护着自己被掐出一圈於痕的脖子,脚步有些虚浮。
你目送他离开,不自觉地摩挲了两下手指,回忆起方才手底下的感。
他开始后悔自己相当轻易地就相信了你,明知你是广陵王的人却没有过多防备,又痛恨你装作一副好人的样子劝降不成就搞刺杀,但他又觉得被如此折磨是自己应得的下场。在昏迷边缘时他感到一阵难言的解脱感,好像一切都随他远去,也不再重要了,这样的感觉是那样得好。
你无辜地看着他
“喜欢吗?”
你制住他,烛火晃动,偶然将他的脸彻底照亮,最显眼的却是他眼下的乌青和年纪轻轻发间就掺上的白丝,这是他疲劳过度的证据。你不知他在执着什么,在自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