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戒尺。
金隐大脑宕机的瞬间,林妄已经挥舞戒尺狠狠抽上了他的。
等反应过来后,他有些迟钝地转过,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金鸢,怒火直冲天灵盖,“你他妈找死?你算个什么敢打老子?!”
金隐的喊叫在持续且没有止境的抽打下变了调,他不敢再用手挡着,因为几番尝试后发现自己本躲不掉,板子落在手背或者手臂上更加痛,越反抗受到的抽打反而越厉害,而屁作为抗打能力最强的位,也发挥了应有的作用,他怕戒尺打偏,落在后背或者尾椎上,甚至主动将屁撅高去迎接戒尺。
林妄冷哼,另一只手也抓了上来,肆意掌下烂的肉。
“我!”金隐两条都跪了下去,试图伸手捂住屁,嘴上也大叫起来,“金鸢你他妈疯了!疯子!你!离老子远点!”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痛死了痛死了我错了!金鸢你住手!”
“呜呜呜错了真的错了,求你、求求你,别了嗯啊啊啊要痛死了呜呜呜”
闻言,林妄双眼一眯,手指收拢,抓紧了手下的肉。
戒尺卯足了劲儿疯狂抽打,也不打到的是什么,打到了哪里,劈里啪啦就是一顿狠抽,每一下都凶残无比,毫不怜惜毫无章法,且越抽越重越抽越猛,逐渐变成了报复的发。
……
他上前两步,拉住林妄手臂,试图将人往外扯,谁知一向弱的妹妹,竟反手将他摔在了沙发上。
“不是金鸢你?”金隐狠狠皱眉,“大半夜跑来我房间干什么?”
“哟”林妄笑出了声,“打不赢就喊爸爸妈妈?”
他单膝跪地,伸手撑住沙发试图站起来,可浑的力气像是被抽干净一般,随后被林妄一脚踩住小。
一个更响亮的巴掌落在他脸上。
“啪!”
不跟他废话,也没等他有心理准备,林妄伸手便将他的运动短和内一起扯了下来。
闻言,林妄朝他脸上甩了一个重重的耳光,“怎么,想让他们来收拾我?”
死变态。
“啪!啪!啪!”戒尺一下接一下重重落在金隐浑圆的肉上,打得肉直颤,男人上最白的地方很快变得一片通红。
不知打了多久,一直打到面前的屁又红又掺杂着血色,林妄才歇口气丢掉戒尺,伸手摸了上去,打烂抽服的肉给人的感觉无比、无比光,她忍不住摸了又摸,金隐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迷昏了,眼泪瞬间止不住了,带着哭腔又嚷嚷起来,“金鸢你给我等着!你个神经病!妈的老子饶不了你!痛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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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是你他妈先给老子下药!”像是受到了侮辱,金隐整个人气急败坏。
啪啪啪的声音彻响整个房间,戒尺势如破竹要将肉抽服,抽到后来,金隐实在受不了,意识模糊间真的哭着喊了句妈妈,谁知金鸢更来劲了。
金隐快疯了,他捂着脸,咬牙切齿,“你他妈的,老子劝你现在立刻上出去,不然我吼一嗓子,他两来了你等死!”
“啧,问我来干什么?”林妄坐在他旁,食指抬起他的下巴,扬起嘴角,“亲爱的哥哥,你要不要猜猜,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一室,我想干什么呢?”
金隐小口着气,感觉自己神智有些不清醒,“金鸢,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哥,你对我了什么?爸妈就在隔,你想死是不是?”
金隐被打懵了,好一会儿没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