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结果很让人失望，一个月过去，他的眼睛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就连医生也说不确定还能不能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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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白叶桐为什么突然提这个，难她已经知她和陆时砚的事了？

        “还不是就是那个样子。”叶桐回答得漫不经心。

刚醒，还没恢复过来，你还是等他病情稳定点再说吧。”

        沈南初也完全没顾上，只希望有天能听到他复明的消息。

        这几天她总给叶桐打电话，旁敲侧击的打听陆时砚的病情，频率多到叶桐但凡多点心思都会馅的程度。

        …

        亲自来接，还是第一次。

        “我们打个赌好不好？”叶桐转看她，脸上笑意盈盈。

        但也说了只是有可能，概率很难说。

        沈南初到医院的时候给叶桐先打了电话，等了没多久她便从住院大楼里出来。

        不怎么说，总得让他先把子养好。

        陆时砚的情况不算最糟，如果压迫神经的淤血后期消退的话，还是有机会复明的。

        沈南初没有回话，只是扯着嘴角，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沈南初最近在网上查了不少资料。

        “一会儿上去，你装成我的样子，赌时砚能不能把我们认出来。”

        只要想到，陆时砚因为她的缘故一辈子要生活在黑暗里，沈南初就觉得后背有寒凉的冷芒冒出来。

        叶桐却是自顾自说：“声音尤其像，有时候给你打电话，我还以为是听到了回音。”

        她挽住沈南初的手臂，眼睛盯着金属的电梯门上反出的两人的倒影，突然开口：“南初，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俩长得还真是像的。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我那天甚至还给我妈打了电话，问她是不是有个女儿落在外…”

        …

        沈南初对上她的视线，也笑了笑：“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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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叶桐知不知，她都不怵她。

        一辈子？

        “…是很像。”沈南初勾着，眼神里隐有几分警惕。

        叶桐的情绪也显得越来越焦躁，有次还在电话里不小心说漏嘴：“我就奇怪了，他为什么就是不肯联系父母？难想要我这样照顾他一辈子吗？”

        叶桐当然同意，还想让她帮忙劝劝陆时砚：“南初，我怀疑他还在生我的气，我现在说什么他都不肯听，你过来帮我劝下他。”

        两人一同乘电梯上楼，沈南初照例旁敲侧击地问她陆时砚的病情。

        “你先别急，我这两天有空过去看看。”

        是陆时砚告诉她的？还是她自己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