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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云秀看了一眼烬欢,这才说道:“进来吧,已经换好药了。”
“呀。”梓夷捂着嘴,有些不好意思,“我给忘了,提起容隐我就生气的很,烬欢,你好好休息,我跟严师兄出去给你准备点吃的。”
烬欢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刚想说话时,在门口处的梓夷探出头来笑着问道:“云秀姨,烬欢怎么样了?我们能进去吗?”
“嘿嘿,我们是得了师父允许才来的。”梓夷仰着头还十分骄傲,“对了,云秀姨,师父说让你去一趟净心堂,说是有事要说。”
梓夷现在听着玄医宗就来气,“哼,玄医宗宗主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整日里拉着师父说说笑笑的,换做是我,我非得逼着玄医宗把容隐交出来不可。”
梓夷点了点头坐了回去,拉着她的手感受着体温,“唉,师父不让我在你这多待,说是会打扰你休息,你要快好起来啊。”
烬欢动了动胳膊,发现自己的左手无法动弹,惊声问道:“宗主夫人,我的手,我的手怎么动不了了?”
卿玦带着司徒云秀来帮她换药时,发现她胸口处的伤口已经结痂,忍不住说道:“她虽说是个凡人,但她的伤好的极快,那一剑刺的稍稍偏一点都没法救了。”
话音刚落,一群人争先抢后的进了房,全是刚刚下了晚课的弟子,梓夷走在最前面,第一个跑到了烬欢的床边,“云秀姨,我们保证待一会就走,绝对不会打扰了烬欢养伤的。”
“没事,别担心。”司徒云秀解释道:“你心脉受损,有些牵连是正常的,等伤口长好,慢慢痊愈的时你的手就能动了。”
短短几日,她的伤好的很快,快的令人称奇。
烬欢跟梓夷说了这会子话,也觉得有些困意,点了点头后靠在枕头上渐渐睡着了。
她摇了摇头,“我没事,伤口已经不疼了,只是宗主没跟玄医宗他们起冲突吧。”
烬欢一把抓着她的手轻声劝说道:“梓夷,你太冲动了,容隐跑了就跑了吧,以他的性格,这次如果我们不追究他可能不会太怨恨我们,要是我们咄咄逼人,日后让他找到机会,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梓夷咬着牙愤恨道:“容隐那个坏蛋,我是不会放过他的,只不过你现在说话怎么跟裴师兄一样,他回来后听说了这事,说的跟你是同样的话。”
那又为什么不直接进来呢?
一旁的严景莨一直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她们,瞧着梓夷说话时越来越激动,这才走上前去,“梓夷,别那么激动,好好说话,烬欢才刚刚醒来,情绪不能有太大的起伏。”
司徒云秀拿起刚刚换下来的布笑道:“好,你们这群小鬼,刚下了晚课就跑过来,也不怕宗主说你们。”
烬欢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衣服,轻声说着:“梓夷,别留下我一个人,我想听你说会话。”
梓夷见她双眼紧闭,以为她是喝了药犯困,轻手轻脚的起身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