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再扭扭,干脆顺了他的心意,跨坐到他腰上。
春秀紧张地想要劝阻,可又不敢挣扎,怕一不小心真压到他的伤口,只能嘴里咿咿呀呀地劝着,却还是任由他抱着自己抛上抛下用力弄。
“嗯嗯,知了,快动吧!”蒋蔚囫囵敷衍促。
春秀只来得及呜咽一声,便被他夺去了掌控权,大张的咙里满了他的肉棍,溢出的口涎顺着棒滴落到他的大内侧,和她下一样,的一塌糊涂......
春秀噘着嘴睨他一眼,她就知!这人哪里会善罢甘休,分明就是兼施,她合。
健硕的臂肌紧绷成一大块,好像浑的力气都积蓄到了手臂上。上的伤口丝毫不影响他上半的力气,抱着春秀小的子卖力抽插,毫不费力。
“啊~...唔!....慢些...呃啊....别...小心伤...伤口...嗯啊!.....”
蒋蔚低笑一声,随即接过她的腰,抱着她猛力起来。
不必他再招呼,春秀自发地就开始扭着腰蠕动起来。的大花敞开成两,紧紧包裹住沟壑分明的肉棍前后摩,光是从噗叽噗叽的水声,就能听出她的动情。
蒋蔚咬着牙低声诱哄:“我的好阿秀,你快动一动好不好?不然我憋不急,就该扯到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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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歇会儿...”春秀累得睁不开眼,还怕他又不高兴,声音还着却赶紧解释了一句。
蒋蔚自然能察觉到她的意图,却很是享受,狠厉干间,还不忘鼓励她再夹紧些。
“很舒服,再夹紧一点...”
他想要她,其实她也想要他......
她妥协:“那你别乱动,尤其是伤了的那条......”
明知他是拿伤口在故意要挟她,可春秀还是没忍心拒绝。已经到这一会儿了,今晚要是不让他满足,只怕还不知要怎么折腾呢。
在外奔忙许久,又在炕上卖了许久的力气,蒋蔚终于困了,又舍不得出来,只交代了一句叫她别下来,然后就这么抱着她沉沉睡去......
蒋蔚很快又不再满足这样隔靴挠般的快感“听话,快坐上来...你也不想我扯到伤口吧?”
绵的脯压在他紧实的膛上,尖都蹭得略微有些红了,可蒋蔚还是不见要停下的趋势。
水淋淋的花直直贴上棍,将其压倒在紧实的腹肌上,相的那一刻,春秀也没忍住,咬着轻颤着叫出声。
“嗯~....啊~....”
听着下男人满足的低声,春秀大受鼓舞,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时不时也会撑着他的肚坐起来,再重重坐下去。累了的时候就停下来,改为骑在他上蠕动。
真是个急色鬼!都伤了还不安分!
春秀睨他一眼,心里虽骂着,可到底还是心疼他。
肉棍并没有抽插,而是始终抵着花心深的,得满满当当。当她扭腰蠕动时,花里的肉棍便会顺着力挤向,首则会绕着圈碾压,戳得春秀小腹又酸又涨,淅淅沥沥的汁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涌。
智,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大掌压向她的发,往她嘴里重重去。
“啊~....”春秀颤栗着嘤咛出声,小脸红。
不单只是满足他,春秀自己也得了舒服,细颈高仰,溢出一声又一声难耐的。
这样的摩对蒋蔚而言,无异于饮鸩止渴。望在挤压摩中成倍地翻涌,折磨着他的理智,他深呼一口气,找准时机,大掌掐住她的翘,腰一,径直往那一日思夜想的仙境冲去。
春秀一直记挂着他的伤口,只好想着法子努力收紧花,就这么一翕一张像似的绞弄着他的肉棍。
细的手臂撑上他的腰腹,夹着里的肉棍慢慢前后蠕动起来。
怀里的躯一抽一抽,眼看着又是要水的迹象,蒋蔚立即猛干数十下,随即低吼一声,狠命撞击花心最深,抖着腰了个满壶。
循此往复,坚持了约莫一刻钟,春秀忽地尖呼一声,花急剧收缩,死死绞着肉棍,紧接着,便浑颤栗着趴倒在他上大口息。
她羞恼地咬上他的肩,可花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着他的狰狞肉棍,像个套子似的,死死勒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