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得像一滩泥,全无力地倒在男人的怀里,脸上布满了泪痕,鼻红红的,已经哭得没了声音。
“你不过是国王许愿换来的、能生育未来王储的工罢了。像母猪一样,只会被拴在可怜狭窄的房间里,不停地挨,下崽。”
殿的笑声和谈话突然消失,只剩下纺织机碰撞的声音,一片可怕的冷寂。
勒紧的尺传来少女心脏剧烈的动,他好心地伸手进去安抚那团受惊的房,薄肉里仿佛有只鸟在拼命啄他的手心。
“喔!她啊,那个美丽又可怜的女人……”福里姆正蹲在地上,费劲地用尺重新围住辛德的,调整位置去量她的房,“我记得她本来是王后的侍女吧,结果……”
“国王的雄壮远超您的想象。”福来姆的食指进得更深了,两人的嬉笑和她痉挛疼痛的肉伴在一起,模糊得失真:“他的有您的手腕那么,喔,甚至更。所以,尊敬的王后陛下,您应该感谢我们,我们兄弟现在是在帮您啊。”
“失贞的王后,可是要上断台的。”兄弟二人异口同声。
她膝盖用力想要并拢自己,却因为福来姆的鞋抵着动不了分毫,只能一下下地气来试图放松自己。
“瞧瞧,我们的王后陛下水了,看来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呢。”福里姆把沾的手指在辛德的背上,把她的手从镜子上撤了下来。
冷汗从鼻尖和鬓角不断冒出来,被福里姆扣住一通舐,辛德连眼睛都睁不开,却觉得眼前一片猩红。
她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当晚,整座王所有的抹布甚至拖把都用上了,可床上和地上还是淌满了血,怎么也不干净。”
他抬起,凑在辛德的耳边轻轻:“新婚那夜被国王活活死了。”
福来姆不紧不慢地开口:“那晚,国王嫌她的小不够过瘾,就把她的这里——”他的食指微微用力,伸进了那个幽密紧窒的褶,“成了一个大。”
辛德控制不住地发出凄艳的呻,殿里甚至有了回响,像无数个曾被困死在这里的亡魂在一起哀叫。
绯红的掌印立刻在白的屁上显现了出来,辛德又惊又痛,还不待喊,接连的抽击让单侧得迅速胀起来,变得酥麻痛,甚至有了一些意——那是挥打到小上时带出的水。
“福里姆,还记得上一任王后陛下吗?”
“放开我,我以王后的份命令你们!把手拿开!”辛德再也无法忍受了,这么可怕的城堡,这么可怕的婚姻,她从来不知原来成为王后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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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以为,自己是王后了吗?”
他轻轻用拍了拍辛德的脸:“今晚你就是我们的小玩意儿,记住要乖一点。不然我就用织机的梭子,穿你的小。”
福里姆一个跨步竟直接骑到了她的背上,左手高举,用力挥了下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