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不六九的海拾兹冲着蝙蝠侠了个口哨。
要是能艹到眼前这个男人,海拾兹什么都愿意干。
正常的少年面对这样的情况起码会有一丝畏惧,但是面前的少年不,他简直就像是他那一显眼招摇过的红发一般放肆热烈。
“真是走运。”海拾兹举起自己的两只手,向着蝙蝠侠展示自己手里存在的一把武,这样的举动是为了向男人表示自己的无害。
轻浮的行为因为少年过于俊美的容貌并不惹人厌恶,反而带着一种坏小子的魅力。
海拾兹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看着不知姓名的来者,觉得自己的之前的想法都太过幼稚了。
更诡异的是,蝙蝠侠表下的布鲁斯・韦恩竟然真的从海拾兹那双蓝眼睛里看见了认真。
他了干涩的,胡乱的想着要是活着逃出去,他想去再尝一次抹茶糕,清甜的味回在童年记忆里,已经离他太远了。
“哇哦,这听起来真美妙。”海拾兹的手指抚摸上男人泪满面的脸颊。“你想不想要主人的夸奖呢,亲爱的。”
扑通扑通。
“能在这里遇见你。”
“我技术很好,要来个美妙的艳遇吗?”
海拾兹的心脏剧烈,他只要一想这个役了自己十几年的东西倒在血泊中,就忍不住激动。
海拾兹很熟悉“妈妈”的办公室,在成为这个名为巢的淫窟的高级男的之前,他是属于“妈妈”一个人的。
“巢”就是罪恶的结晶。
爱怎么了。
人类比例减少,哨兵的需求可不会减少,只有和向导进行神链接,神疏导,才能缓解哨兵的神暴动,哨兵一旦熬不过暴动,就会变成彻底的野兽。
哇哦。
他如此爱这这些品质,像是浪汉看见大餐。
紧接着,他把枪支丢到地上,把它踢到了蝙蝠侠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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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调查猫鹰法庭,偶然情况下从猫鹰的重要成员安德鲁・巴克名下查出了这个名为“巢”的淫窟。
咔哒,海拾兹打开保险栓。
“你是‘巢’的一员。”蝙蝠侠的声音很沉,他说的是一个陈述句。
去拿枪。
贪婪的汲取自我生存的力量。
海拾兹一下子提起了兴趣。
海拾兹享受着人们奋力逃出升天的冲动,觉得这比爱有意思多了。
“哦,你不是把儿干地上了吗?”海拾兹笑盈盈的,显然十分满意蝙蝠侠的暴打。
门外一片混乱,掉落的瓦砾,破碎的艺术品,慌乱的人群。
“猫猫先生?”
安德鲁和别的猫鹰成员不同,他没什么自己的产业,他的资金都来自别的猫鹰的资助,安德鲁拿着巨款建造了这座运行了十几年的据点,并且命令利爪抓来年纪小的向导,洗去记忆,供以位高权重的兽人取乐。
这样低等的情话在宛如凶杀案的场景下给人一种荒诞离奇的感觉,起码蝙蝠侠觉得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说情话的海拾兹离谱的。
在这个别比例失衡的时代,平均五个人里面才会出现一个向导。
臆想中“妈妈”警觉的目光并没有出现,这个总是手执鞭子的刽子手好像永远是一副病态优雅的样子,此刻像是被丢进洗衣机甩了好几遍的衣服,皱巴巴的一条,被一个硕大的黑影踩在下。
我错了。
海拾兹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正义、善良、不屈、坚韧,每一次海拾兹都会为之赞叹。
拿枪干什么?
这种情况下,向导存在本就成了一种优秀的资源。
他真的好辣。
他靠在门框上笑了一声,急着往外跑的人没这个平时在他们眼里叛逆的疯子,但是也不想招惹这个疯狗一样的家伙,给向里逆行的海拾兹让出了一条。
窗破了,月亮圆的不可思议,简直就和插画人物背景板一样,成为了黑影的衬托,风呼啸灌入,起翅膀一样的披风,黑色的铠甲包裹住健壮感的肌肉,海拾兹从未觉得伤疤这么漂亮过,划破的紧衣的伤口渗出血,鲜红的色泽别样的色情。
伸了个懒腰,肌肉伸长,把腰曲线撑的格外感,海拾兹扯了白床单在上,飘摇的床单边角,好似洁白的翅膀。
海拾兹要去干什么?
他找到了男人的份验证卡,打开了门。
干死“妈妈”那个bitch。
巢由一批特殊的利爪养护,是安德鲁自己本人的据点。
所以找到“妈妈”办公室对于海拾兹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什么该死的“妈妈”一瞬间都被他丢到脑后。
全国上下,向导的失踪案比比皆是,哥谭尤甚。
还没等男人表态,海拾兹一个手刀给男人来了个“睡眠魔咒”,他不在意男人的死活,就这么把这个家伙都在了冰冷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