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自己的“同事”给赶了出来,真是可笑!
泪玲站在人家屋顶上,看着这一幕,莫名觉得好笑,壮着胆子上前一些,对空中的县城隍明知故问道:
“城隍,那邪道修士可拿下了?”
县城隍闻言,面沉似水,深吸一口气道:
“那邪修狡猾,蒙骗了本地知县,那知县糊涂,将我等给驱赶了出来。
不过不必担心,稍后本官会亲自托梦于知县,道明此中缘由。
误会解开之时,就是那邪修伏诛之时。”
能成为阴差的,生前都是有大德行的人,一般不会有明显的情绪化办案。
但这次,泪玲明显能感觉到,这位城隍有点失态。
过了一阵,城隍感应到知县已经睡下了,当即做法托梦。
只见城隍闭目施法,过了一会儿后,睁开了眼睛。
“如何?”
这话不是泪玲问的,而是其他阴差问的,因为大家都觉得憋屈。
城隍面色很是难看的说道:
“那邪修提前料到了我会托梦,用了手段拦截了我的托梦手段......”
众阴差闻言,一个个气愤不已,但又无可奈何。
这叫什么事儿,被自己“同事”挡在县衙外,任由一个邪修在县衙内如此张狂,关键这事还被一个猫妖看到了。
他们梧侯县阴差的脸算是丢尽了。
泪玲见此,差点儿笑出声。
看到阴差吃瘪,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虽说这些阴差都是有德行的讲究人,但泪玲也不敢保证他们一定不会迁怒于自己,看了会儿热闹后,离开了此处。
县城城墙脚的狗洞位置,宋诚将一只只猴子从狗洞中放出去。
直到放归了最后一只猴子后,这才松了口气。
夜明在不远处正在品尝葫芦里的猴儿酒,美美的喝上一口,一脸陶醉的样子。
“杨先生,猴子都放掉了。”
“知道了,那是你的事,又不是我的事,与我无关。”
“杨先生,放掉猴子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只要那知县还想着吃猴脑,就一定还会有猴子被抓来,我们需要想个办法。”
“简单啊,我送你进县衙,你拿把刀去把知县宰了,自然万事大吉。”
“啊!这如何使得,擅杀朝廷命官,那可是杀头的大罪过!”
宋诚骨子里还是个本分的读书人,让他去杀人,他可办不到,更何况杀得还是朝廷命官。
“既然你不愿意,那这事咱们就别管了,猴儿酒已经到手,我们天一亮就离开。”
夜明一副不想管的样子。
“不可不管,虽说人吃禽畜之类乃是天道,无可厚非。
可这知县手段太过残忍,有伤天和,既然被我撞见了,那就一定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