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到现在,不曾没落。
巫氏集团和青丘裕民集团一样,虽然涉猎领域不大相同,都把握着晋新市的经济命脉。
巫山殡仪馆规模不大,但周围绿化环境很好,与森林公园比邻而居。刚踏进大门,钟栗就被一个硕大的LED屏震住了,听接待区女员工介绍了五分钟遗告别式、鲜花租摆和人生回忆等个化服务后,才勉强打断对方的滔滔不绝:“不好意思……其实我是来找人的。”
“啊,真抱歉!”她出一个惊讶的神情,“请问您要找谁呢?”
钟栗将名片递过去,扫了眼女员工口别着的名牌:“他叫林九山,是你们这里的入殓师。”
女员工冯宣玉点点:“我替您查一下,有预约吗?”
“我来之前打过电话。”
“……那应该没问题。”
林九山是一个Beta,让她想起初中时候经常受到欺凌的那一类男生:材消瘦,脸色苍白,个子只比她高半个手掌,眼睛平淡而略显呆滞。
他无法说话,只能靠打字回答钟栗的问题。
“请问你还记得王雅彤吗?”
不,不记得。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是三周前惨遭杀害的一名女,在巫山殡仪馆火化,你负责整理仪容。”
林九山低着,默不作声地想了好一会儿,钟栗险些以为他睡着的时候,点了点。
她把照片给他看,耐着子问:“你当时给了王雅彤父母一个这样的中国结,请问你还有印象吗?”
没有印象。
不好意思,我要去工作了。
打完这行字,林九山就起离开招待室,拖着步子走了。
“哎呀,真不好意思。”
匆匆赶来的冯宣玉急忙歉:“钟女士,不好意思啊。林九山属于特殊员工,和我们不太一样,在交方面总会有类似这样的障碍。不过他完成工作没有问题。”
说实话,说钟栗不生气是不可能的,看林九山刚刚的神情,他分明记得王雅彤是谁,也认得他亲手送出的绳结。很奇怪,她自认自己一向对旁人的情绪十分感,方才的对话中,却丝毫分辨不出入殓师的情绪。慌乱也好害怕也好,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