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没有,就是想喊一下你。”
“好的,晚辈一直都在。”
“好,都好。”
――――――
“呼,终于整明白了。”
客栈屋脊上,花邪转了转僵住的脖子,又把双手交叉,相互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这才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
短短百来字的功法,他与白孤就费了两个多时辰才在两人凌乱的字迹里各自辨别出来。
白孤照着大概字形描,花邪猜是哪个字。
然后花邪写出所有可能的字,然后白孤再从花邪主打一个随心的字迹里,一个一个辨别哪一个字比较像。
就这么一套流程下来,两个多时辰就“翻译”完毕,两人还是很满意的。
还算挺快的。
花邪一边用手捏着脖子,一边拿起刚刚“翻译”出来的功法看了又看。
不过很快,花邪的脸色就变得古怪起来。
“小白,你确定你这功法只是丁等功法?”
白孤伸了个懒腰,砸巴了两下嘴,“嗯,不然呢?丁等功法我也不是没见过,但没这么短的。”
“大部分功法确实可以用篇幅长短来区分品阶,只不过有些特殊功法就得另当别论了。”
白孤点了点头,“功法的字是白色的呢?”
花邪嘴角一抽,“那就是丁等功法了。可你这功法……怎么看都不像是丁等功法能有的力量啊。”
“怎么了吗?”
“谁家丁等功法身法和体术并兼相融,一术两用啊!”花邪咬牙切齿,“还跟星辰扯上关系,说是丙等我都嫌它低了。”
“一术两用?不是说相兼吗?这俩有区别?”
“相兼只是带有一点其他脉络的力量,跟吃大葱蘸酱一样,只是借个味儿而已,属于锦上添花。但一术两用,就是一条河床两样水,相融的两条脉络相辅相成,就像是龟眠城杜老头家的大麻花一样,一股奶油一股芝麻!”
白孤实在是难以想象这种双拼大麻花的味道,只好换了个比喻,“就像是火锅里的鸳鸯锅?”
白孤没有吃过鸳鸯锅,但也听过和见过。
跟一般火锅差不多,但要比正常锅大一些,而且在锅中间,还会立起一道挡板,阻隔两侧不同的汤水不会混杂。
很多的鸳鸯锅都是一半白汤,一半红汤。白汤是菌汤,骨汤,或者直接就是清水锅底。红汤只有一种,那就是红彤彤、又香又辣的牛油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