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听他说了这句似乎松了一口气。他心里道:看来元真大师精明得很!元真和尚又继续讲下去:“姑且认为秦钟夫妇确实做了那样的事,其实在我看来,以他们的实力应该也不难做到,只是从道义上来说他们会不会这么做罢了。不过换个角度来说,假设是你的话,有人对你夫人做了那样的事,我是说劫走她啊,那你会怎么做,你找到之后是不是也会无情报复呢?”
梁飞燕听完吃惊了好一会,才缓缓道:“从师太所说的来看,你师姐和师妹的死的确跟你无关啊,那画卷上指控说要你负责,看来确实是胡扯了”
华云师太有些伤感的道:“要说责任我也不是没有,毕竟我没有及时发现并且制止她们,不然就不会有这样的悲剧发生了,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我确实要为她们的死负责。”
突然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出现在南宫锦的脑海里:“行医杀人――
“关于那个女人睡梦中死去的事,你有什么看法?你同意沈鹤的分析吗?”元真和尚抬头看了看天后才道:“我觉得就她的那件事来看,沈鹤所说的完全有理。”
南宫锦慢悠悠地说:“这种假设没有意义,首先我不得不承认我夫人没秦夫人那么美,另外我几乎不会带她出门的,她自己也很少出去抛头露面。当然了要说我成了秦钟,我会武功而且我夫人长得那样美,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我难免会多想的,但是我会怎么做就不好说了,我觉得还是要看情况,也看人的。毕竟杀人也没那么容易,那可不比杀鸡杀狗之类的。”元真沉思着说:“你是站在一个普通人的角度,如果你是个江湖人,一个十分在意自己面子。又初出江湖的年轻人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南宫锦点了点头。“是啊,所以我说了这是因人而异的,每个人处理问题的方式都不一样。”
“而且他们即使那样做了,也未必有人知道。”元真大师又添上了一句。忽然他皱起眉头。“不过――这里就有些问题了。”
元真和尚先是一惊,然后才道。“当然可以。”两人一起离开了平台。他们走下斜坡,朝海的一边走去。到了谁都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地方,南宫锦说:“咱们会诊一下。”元真和尚皱着眉头说道:“神医是在跟我开玩笑嘛,贫僧可不懂医道。”
问道:“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师妹和师姐比武时候出了什么事?”
元真笑了起来:“啊,是的,我相信。陆风杀了董青,没问题,一清二楚,就像他用刀血淋淋地捅了董青一样。但是他再狡滑不过了。他身穿官服手拿法典,高踞大堂之上,杀人不见血啊!因此,按正常的手段,对他的这种略施小伎,有人能治得了罪吗?”
“阿弥陀佛,这倒可以。”
南宫锦道:“坦率地说,大师现在怎么看?”元真想了想之后才说:“你是有所指的吧?”
南宫锦急忙道:“所以陆风的那件事,你信嘛?”
南宫锦对这个说法感到迷惑不解:“你说什么?”
二
“不,不,我是指汇总一下现在我们的情况。”
“我和师父到的时候,师妹已经没有了呼吸,而我师姐就站师妹尸体旁,手里拿着一柄滴血的剑,我们当时就猜到了,但我当时只顾着抱着师妹哭了,还是师父开口询问师姐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姐跟师父说道:师妹突然找她比武说是想看看自己最近武功有没有长进。于是师姐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但没想到她们比武时,师妹突然狠下杀手,师姐情急之下无心的反杀了她,师姐说完后,立即给师父磕了几个头,然后转身跳下山崖了。更让我难过的是就在那件事发生后不久师父也圆寂了”
南宫锦从大厅走出来,又一次来到了平合上。陆风正坐在一把椅子里,舒服地眺望着大海。元真和尚在一旁默不作声,沈鹤则是在一旁看着远处,若有所思的。见此情形。南宫锦又迟疑了一阵子,这才把目光落在陆风身上。他想要找个人一块儿合计合计。前大理寺少卿的头脑既敏捷又富于条理,这他是领教过了的。但之他所以还在犹豫不决是因为陆风的脑子虽灵,但终究老了,而在这个节骨眼上,南宫锦感到他所需要的却是一个头脑清醒最好还年富力强的人。于是他打定了主意。“元真大师,我跟你说两句话行吗?”
元真和尚说道:“我意思是――这里说明能写出那些东西的人,应该事发当时就在林勇家附近,或者说是有人在附近看到了这一切并且告诉了他。但我想多半应该是后者,因为他在画卷里说了这么多人的事,他不可能都在现场。另外还有个问题,那就是有些指控就算他知道并且现在说出来了,似乎看起来也拿凶手没办法的。像对前大理寺少卿陆风的指控,即使说的事真的那他也是在用律法杀人,一般人根本没办法对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