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肌,把虎杖按倒自己充满肉的上。
宿傩被逗乐了。
明明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却还在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虎杖倒是完全没有惧怕的意思,还在对宿傩的耳朵气,又咬住耳垂轻轻啃咬,把从宿傩上学来的技巧一一还给教他的老师。他握住宿傩的,缓慢抽出,宿傩展开的大内侧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颤动着,情的绯红从肤底下浮上来,被汗水浸成粉色,就连纯黑的刻印都掺入了一缕红色。
不够,还不够,好像怎么都不够。最好一刻都不要抽离,最好永无止境地下去。
虎杖把相同的话回赠给他,他忍下快感,停住撞击的动作,便感到宿傩一紧,包裹着自己的肉阵阵抽动,正在难耐地收缩。宿傩的在他腰后绞紧,大抽搐的压迫感几乎到了在虎杖侧腰留下淤青的程度。
不一样。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很爽吧……”
他的指尖在虎杖的颈动脉上慵懒地轻划。
宿傩便笑:“那就尝尝别的地方吧。”
宿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尖被情激得立,在和服轻薄的衣料下住形状。宿傩掐着虎杖的后颈,把他的脑袋按到前。虎杖扑扑地呼气,的鼻息燎得宿傩心焦。他把凑到虎杖嘴边,用充血的粒磨蹭他的嘴。
宿傩被他压在下一味掠夺呼,竟然有些难以招架。
“爽么?”
宿傩表现的游刃有余,冷不防被虎杖朝内一,难以压抑的呻便出卖了他。
“很能吃的样子啊……”
什么啊……
然姿态。既然小鬼想要主动,宿傩也不介意让渡一次权力。虽然引诱小鬼上钩是个不大不小的乐子,但的多了难免倦怠,被服务一次也不错,反正宿傩随时可以叫停。
虎杖赌气似的插了进去。全没入宿傩的。
小鬼的脸被打得有些红,他摇,说:“……尝不出来。”
故意放置了这么久,骤然完全填满,快感像瞬间膨胀的气球一般,把紧窄的甬撑成透明拉扯的薄。本该是感到满足的时候,反而更感到了一种心灵上的空虚。
小鬼的吻就如他待人的态度一般,总是温柔而耐心,有时太耐心了,就会迟疑起来,像是他还没有想好如何理和宿傩的关系。但这个吻是激烈的、狂热的,是不容抗拒的。他的犹豫和疑问,像水一样蒸发了。
宿傩把虎杖的手按到自己上,带着他的手掌放肆动。小鬼喜欢饱满柔的,宿傩从第一次爱就清楚地知了。只是小鬼从来不肯主动去摸,或许他觉得自己迷恋的征出现在宿傩上会带来耻感。但事实是宿傩完全合乎他的喜好,嘴可以说谎,手却很诚实。不用他说,小鬼已经入迷地起他前放松的肉。
哼。他在心里冷笑。小鬼还能忍多久。
宿傩打他一巴掌,抿掉自己上的血。他伸手掐了一把小鬼的下巴,调笑:“滋味好么?”
“给我!”宿傩已快不耐烦。
“要我进来吗?”
像有蚂蚁在爬似的,虎杖颈后浮了一层鸡疙瘩。他赶紧抖了抖脖子。
虎杖喃喃
跟小狗甩似的。
如同发情的母狮一般凶相毕。
小鬼在他的耳朵,得很。宿傩懒得和他废话,主动抬腰,用的口去磨蹭的。那里刚刚才被插过,柔,还冒着摩后的热气,而虎杖本得像块烙铁,不过是在宿傩面前逞强罢了。
小鬼张口咬了他一下,又讨好似的了。宿傩被他激得半上不下,睫都被汗水浸了。他眨掉睫上的汗,神情已不复之前的镇定自若,他优哉游哉的表象轻易被情粉碎了,血眸染上一层雾气朦胧的水光。
被再三拖延应得的快感。
“快……快点!”宿傩促着。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小鬼单方面的入侵,他对着宿傩的嘴又又咬,好像极为热情,但随即就将两指挤进宿傩,是掰开了他嵌合的牙齿。他把拇指卡在宿傩齿列,让牙齿无法闭合,柔的像鱼钩一样勾住宿傩的尖。他的唾从上方滴到宿傩嘴里,让宿傩感到一阵恶心,恶心到全震颤,大脑发麻。
“很爽……嗯……吧……”
宿傩掀开眼,瞟向上面的小鬼。虎杖也在看他,迎着宿傩的目光,故意衔住他下。宿傩只觉上一痛,便见虎杖嘴边浸出一缕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