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黄腔,那里疼。”
有人轻轻拨弄了一下她落到鼻尖上的碎发。
半梦半醒时,她听到了柳听雪跟人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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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卷子下节课就要交?”
说罢也不看对方的表情,兀自闭眼睡了过去。
“...别开玩笑,我跟他都好久没说话了。”
路上她听柳听雪吐槽:“这卷子也太难了,我还是一会下课了找谢蕴抄抄...”
沈沧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是西子捧心,明白了中世纪欧洲结热的由来。
柳听雪出诧异的表情:“昨天我还看见他帮你接水来着。”
周落落掩耳盗铃:“都说了我跟他本来就没什么。我困了,先睡会。”
她从没那么主动过,即使吻得再热烈,她也只是被迫承受。
高三时她也有过一次比较严重的痛经。
痛苦的周落落对此一无所知:“不是那里,再往下点。”
这对沈沧来说不是请求,而是奖励。
再往下就要碰到内了。
好...发也好香,她用的洗发水是桃子味的吗...该死,你不许...
“放屁,他怎么不顺手帮我也接一下。”
床桌板上多
他刚躺下,周落落就像藤蔓一样缠了上来。
颤抖的手及那片睡衣下的肉时,他脑子一片发懵。
“沈沧,帮我肚子好不好?”
周落落有些嫌弃:“你的手怎么那么冰。”
周落落没像他那样胡思乱想。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沉沉睡了过去。
“额...要不你帮忙照顾下?我得赶紧回去抄、不是,补作业...”
选择题到一半,她的腹开始抽痛。
“你还挑起来了。”柳听雪轻拍了她肚子一下,“不如我喊沈泽来帮你啊,他是男生,手肯定比我和。”
“沈泽?你怎么过来了?”
被发现了的话,她会不会很生气?觉得自己是个虫上脑的混?
“他不给我抄,我就不给他超!”
“你杯子远。”
柳听雪乌黑的眼珠转了转,十分文艺地感慨:“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 ”
沈沧难以抑制地觉得亢奋,这是她的家,她的卧室,她香香的床。
但想到女友此时还在受苦,他又在心里唾骂自己不合时宜的望。
他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还分开了一些两人紧贴的。
周落落醒来的时候,沈泽已经不见了。
吞下布洛芬后,周落落躺在校医室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周落落无力地点了点。
因疼痛而分出的冷汗沾了她额上的发,她半阖着眼,秀眉轻蹙,眼神似痛苦似迷离。
柳大小姐正纡尊降贵,用她不沾阳春水的纤纤玉指替她按摩小腹。
填空题还没写完,她已经直不起腰,只能趴在桌上装死。
事情发生在最让她疼的数学课,老师发了张让她更疼的数学试卷,说是随堂测验。
真的碰到了。
她的知心好同桌柳听雪小声问她:“你来姨妈啦?”
数学老师看到她苍白的脸,挥挥手示意她们快去。
“好。”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变得低哑。
沈沧把这句话和唾一起吞了下去,把手默默往下挪了两寸。
“...那只是顺手。”
小的女孩儿依偎在他口,轻声说:“沈沧,你上好和。”
周落落一边痛一边无语:“他不会给你抄的吧?”
柳听雪上举起手:“老师,周落落不舒服,我申请带她去医务室。”
“她没事,就是吃了药犯困,正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