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任池伽视线同她对上,喝杯里最后一口美式,剩余的冰块摇晃碰撞玻璃,发出脆的声响,
小小的尖还没被碰过就立起变,好几次绕着指沿过去,渴望被玩弄的馋样。
“你现在吃得下就…”
“就现在吃。”
陶斯只听到个模糊的大概,紧跟着不住的声,尖陷入热的,受牙齿的磨咬,在尖动,还连带着肉一同往里咽。
……
任池伽盯了她一会儿,盯得她无法细细品尝剩下的糕,只能火速囫囵吞掉,然后走近,跨坐到他上。
黑乎乎的一颗伏在前,出男人发红的耳尖和微凹的颊腮,半只子都被吃进去,外溢的肉被鼻梁挤得水球一样变形。
任池伽闻言,把手放到她颈后着,深深吐出一口气,贯不外显的情绪从间,开口时竟然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她住衣领向上提了提,解释说:“我没穿内衣。”
任池伽埋在肩窝,嘴停在锁骨息,热的呼在肤,难耐而重,像收容一野兽。
棉质布料连同上边的印花被胡乱卷起,出纤薄莹白的腰,柔腻隆起的半圆弧度,下缘卡在糙的虎口,指腹按在淡粉色的晕。
然而刚才形同骇浪汹涌的空气似乎隐隐有放晴的趋势,男人没有接下去动作的意思。
陶斯摇摇,态度坦诚挚极了,
小小一盒,贵得出奇,托之前见过实物的福,在柜台前不用多踟蹰,拿下最大号,再出门右拐进入药店。
正琢磨着,陶斯无意间注意到他的眼神方向,低看宽大的t恤领口,安全范围往下一点,白花花的前。
下挨着的物存在感已经到无法忽视的程度,正对蓄意发,距离几近于无。
激烈的水啧声绵延,到分开,右都快被吃熟,充血鼓胀的圆珠和晕漉漉,对比另一边,艳又红,像被生生大了不少。
任池伽从纸袋里拿出盒子,问陶斯喝不喝咖啡。
“我真是…”
下一秒,天旋地转,陶斯被打横抱起,没走几步,进到卧室。
陶斯想了想,推理原因,自认贴地开口:“…是没套吗?我那儿有。”
任池伽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藏匿在一扇打开的冰箱门后,最上方仍能出一分的黑发。
“不是,上次你看起来有点反感,我以为是介意看到,如果介意我就回去穿好。”
“任池伽。”
人送的,他平时不吃这么高热量。
陶斯一口口吃糕,顺带对他说起今天去试听新歌的事。说完感到谈话内容和氛围温馨友好得过,非要类比……有点像室友。
任池伽垂下眼,不动声色,面轮廓显得秀雅柔和。
紧实修长的小随便折成任意角度,膝盖总比椅座高,大坐上去也是。
长这样一张脸,又长这样的和手。
――“不太熟练的地方,见谅啊。”
他好决定,拿一瓶苏打水到桌边坐下,气泡活跃于无色间,再进入咽。
结果变成了两人面对面在餐桌,一人喝拿铁芝士糕,一人喝美式的和睦场景。
“我不反感。”
男人的温偏高,隔两层子,隔稀薄的空气传过来,比日光存在感更强的热量。
他像是被她的发言噎住,然后荒唐得笑起来,问:“这像话吗?”
陶斯双膝分开在椅背两侧,微微抬起脸,注视他离得很近的眼睛,搂住他的脖子,声音轻缓,先铺垫,总结自不甚丰富的工作经验。
肉得像豆腐,填进宽厚掌心,一下下被,手心太糙,跟平时接的球面不同,肉没受几次就被磨得红通通。
连任池伽万一不喜欢套都想到了,她周到的准备,填补疏漏,尽职尽责。
陶斯一直不爱穿,打开始发育起就不爱穿,每每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解内衣扣子。
“不让看?”
陶斯想,同时被摸得情动,呼深又急,带一点黏腻的鼻音,腰塌塌的,左手撑在后,迎合前的两只手。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前摸到小腹,整只手掌摊开时,能把腰掐去大半,陶斯的背脊随呼起伏,清瘦的上半在这样的摸丈量下仿佛一樽瓷白细瓶。
任池伽低,一手托住她的背,张开,把那一点碍眼的可怜的进去,同时澄清――
陶斯反应过来,这不像话,这像暗示。
室内好几面落地窗,采光极佳,但温度适宜,阳光落在肤,只有贴近温,叫人昏然放松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