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尧看到李芷悠被吓得浑身颤抖,泪水挂满脸颊,瘫软在自己面前,心如刀绞,果然,荷尔蒙的作用太大了,自己还是太冲动了。
这正是李潇想要看到的,他不敢公然挑战严太后的权威,但又不想完全按照严太后的旨意办事,尤其是这种国家大事。
“母后,长宁王虽有逾越,不守规矩,但看在今天是母后的生辰,不宜大动干戈,坏了母后母仪天下的名声,还是免了长宁王的处罚吧。”李潇望着殿内的李尧不忍地跟严太后求情。
“严太后,只要能不联姻,臣可根据您能付出的人力和财力,来确定不同的阻止方式,拱您选择。不知道您需要怎样的选择呢?”李尧胸有成竹的说道。
“好吧,既然皇帝和上官大人都替长宁王求情,那本宫就不跟你计较,先放了他吧!”严太后长袖一挥,示意左右放人。
“皇上,联姻,这并不是长乐郡主一个人的事情,如果不是长乐郡主也是其他郡主或者是哪家门庭闺秀,归根结底,其是承认本国的战败,让这些女子为国家的战败做牺牲品。作为本国的男儿,我觉得惭愧,更觉得对女子不公。所以,皇上可否再考虑一下战还是和的问题。”李尧振振有词地说道。
李尧说完,殿内一片哗然,当然,反对的声音远远高于赞同的声音。
回过神来,不顾上自己颤抖的身体,连跑带爬的冲向李尧。
既然严太后给了个台阶,李尧识趣地顺着台阶下。
“太没有规矩了,把长宁王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严太后再次下令。
李芷悠到李尧身前时,李尧已被护卫架住双手,并未挣脱,只是恨恨地望着柳齐泰,觉得还没有打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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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太后眉头微皱,凤眼瞪大,脸上不怒而威的气场立刻显现。此乃何等聪明狡猾之人,她心里很清楚,这是李潇对她不满的反抗,她也想看看,这些毛头小子,能翻出什么样的水花来。
众人都被李尧的大话给逗乐了,这种国家大事,也是能讨价还价的么?
脑袋在不断地高速运转,怎样才能改变李芷悠被联姻,指望不了其他人,只能靠自己。李尧着急得脑门全是汗,也没有一点头绪。
“长宁王,既然你有这么大的远见与抱负,可有更好的办法来阻止蠡族呢?”。
李尧拉着李芷悠跪拜在地,嘴里喃喃地说道:“谢太后隆恩。”
“长宁王,你对长乐郡主联姻的事情,还有什么疑义么?”李潇将李尧的一切看在眼里,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触激发了他对李尧的亲切感。而李尧身上的热血和冲动更是让他有期待的感觉。
挑事之人,必承其果。
李尧看着面前的李芷悠,望着殿上的严太后,没办法,真是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长宁王久居宫外,将门之后的青涩小儿,冲动逾越难免,如若不是柳学士出言不逊也不至于此。还望太后娘娘从轻发落。”上官卿上前一步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