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环境,跟荒无人烟的山间中,很容易让一个人体验出较大的落差感,毕竟人还是群居动物,脱离了社会人群当然是不行的。
白皙的香肩一览无遗,见我愣愣地站在门口,徐锦绣挑眉有些奇怪的看向我。
“怎么了陈平,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火急火燎的来找我?”
一连串接连响起的敲门声传出,徐锦绣穿着拖鞋的脚步声随之传来。
王友安跟了大莲三年,是个很可靠的人,而另外一个叫徐峰,也是团队中时间最长的组员。
“方便吗?”
“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又不是没见过,难道我还害怕再被你看一次?”
人数不多,可为什么偏偏只活下来了他一个人?
按理说,他们彼此之间也是有感情的,在规矩的束缚下,应该不会有什么利益上的争执才对。
这一顿清洗,让我浑身上下都放松了下来,泡了半个多小时的澡,让我确确实实感觉到,还能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是我,陈平!”
“问题大了!”
“砰!砰!砰!”
我干脆抛下那些成见,跟着徐锦绣走了进去。
还有大莲告诉他的那些事情,善后毕竟不是我来处理的,许多细节上的问题,我想象不到,而且也不在我的考虑负责范围。
躺在床上,我脑海中不断地闪现出一些片段,从最开始的人蛹,再到后面遇到尸僵,每一幕都会出现徐锦绣跟我共同迎难而上的画面。
冰凉刺骨不说,还硬得硌屁股,做梦做不好,睡也睡不踏实。
“有什么话先进来说吧。”
我应了一声,门“咔嗒!”一声随之打开,房间内有些雾气,徐锦绣盘着头发,身上还裹着浴巾。
见是见过,可当时的情况不是很特殊嘛!我想躲避都躲避不了的。
这次出任务的人中,尤其是后勤报备,除去王友平之外,还有另外四个人。
徐锦绣擦拭着头发,有些奇怪的看向我。
我甚至有过怀疑,那几个死了的人,会不会是王平安下的杀手,可这也说不通,许多逻辑上的问题不对称。
两人是亲兄弟俩,王友平能入这一行,也是全凭借他哥哥的介绍跟推荐,大莲这才答应带他做事儿的。
见我的表情严肃,徐锦绣一手捂着胸口,猫头看了一眼两边的状况。
我指了指徐锦绣身上的浴巾,估计是一件衣服都没穿,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虽然有正事,但这样见面未免有些太尴尬了。
其中两个在山下望风,另外两个人惨死,其中有一个叫王友安,是王友平的哥哥。
间停留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我回到都市后,突然就感觉到了什么叫人间。
随之一晃而过,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关于王友平的画面,尤其是在回忆起他看我的那个眼神。
徐锦绣白了我一眼,可这话一出之时,我却感到了脸上的燥热感。
可人家徐锦绣面对这种情况都不做作,我要是再磨磨唧唧的,就显得我太胆小了。
在回来的路上,我有意避开过王友平,单独找大莲聊过关于他的事情。
“问你个事情,徐峰的死,跟王友安的死,你有没有调查过?”
等我回过神来,越想越发感到这件事有端倪!
徐锦绣轻轻挑动了一下眉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毫不留情的将我给拽入了屋内。
越想越不对劲,我一个激灵从床上立了起来,当即转身将浴袍扯下,利索换上一身清爽的休闲装,出门直接朝着徐锦绣的房间跑去。
待入住酒店后,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一头扎进浴室,打开花洒让热水顺着我的脑袋从头流到脚,好好地清洗一下这几天的所有疲惫以及劳累。
我扑进套房中自带的席梦思大床上,那柔软的感觉,让我不禁回想起,之前几天还在睡青石砖的场景。
不自然,小心,甚至还有一定的防备心理,想到这里,我越发的感到不对劲,尤其是外面的接应队伍。
可是明明之前的路线已经是过来一次的,所有的机关,都是被破坏,或是被激活过的状态,没什么危险的情况下,人是如何死的?
“来了!谁啊?”
“调查过,是死于坠落,跟机关的重叠碾压,尸体面目全非。”
躺在这柔软的大床上,我一时间有些恍惚的感觉,我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幻觉。
等我走出浴室,可能是因为身体疲惫感的使用下,一阵阵的睡意席卷而来,接二连三的哈欠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