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触立马扶起王氏,急忙说:“王大夫人,您这是折煞我了。”
启钧策依旧是那副不慌不忙饮茶的样子,抬着懒懒的眼帘看着刘触。
只能让人搀扶着王大夫人往里走,安慰着她到里面再说。
第二日清晨,启钧策故技重施利用言大人的身份来到府衙。
唯一可能知情的林家女却好像被吓傻了,哭了一整夜什么都问不出来,今早更是晕了过去。
“是谁?”宝珠惊讶的问道。
宝珠一行人和刘触走了出去,门外也围满了好事的群众。
宝珠的话点醒了沉浸在悲伤中的王大夫人,她抬起哭肿的双眼说道:“不错,民妇知道凶手是谁。”
“求青天大老爷,为我儿鸣冤呐!”
刘触见状帮忙解释着:“这是幽州来的言大人,愿意协理令郎的遇害案。”
王大夫人靠在椅子上喘了许久的气,终于缓和过来了一些。
听着启钧策的话,宝珠有些心惊。三日前上的书,就死在了宝珠他们刚入城不久的婚宴上。
宝珠细细的听着,密室杀人,一丝痕迹都没有。稀奇,真是稀奇。
此人心狠手辣,居然在婚宴上公然动手。
“王大夫人。”宝珠开口问道,“您既然已听过卷宗,但还是击鼓鸣冤,您可是有其他不一样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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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夫人像是已经听过了百遍,脸色的表情悲伤却木然。
“所以陆家,控制住了联姻的林氏女。”启钧策淡淡地说道。
启钧策一个眼疾手快的扶住又要跪下的王大夫人,脸上是客气又疏离的笑意。
话音未落,门外的大鼓响起。
那个时候除了新妇林氏,并没有其他人在房中。
哭声凄厉,人群中有不少人为之动容抹着眼泪。
马东连忙唤来随行的太医,给启钧策细细的把脉。
刘触头如捣蒜般的说着:“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就是怕累着大人了。”
“这是本官应做的。”启钧策说道。
击鼓鸣冤…宝珠的心中默默说着。
“如此,民妇深谢大人了。”王大夫人恭敬的对启钧策行礼。
这一夜的宝珠,有些辗转难眠,眼前始终是陆志文惨死的模样。
看来下毒的人就是冲着陆志文的命而去,一点求生的机会都没给他留。
“陆府所有的菜肴皆出自自家的厨房,但我们都吃了都没事,偏陆公子被毒死。”
吓得松江的府衙刘触以为自己犯事了,就差没跪在地上说话。
见刘触又说道伤心处,王大夫人又滚落下几颗硕大的泪珠。
宝珠点点头,起身送走了启钧策。
现在这个案子犹如烫手山芋,让刘触烦得直锤脑袋。
死因即为中毒,且是中原少见的万毒散,中者即死,无药可解。
己的婚宴上。”
启钧策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意,“无妨。”
可当下这个契机不仅没了,还没得如此诡异。
对于这件事宝珠始终觉得或许不只是为了惩罚陆志文,更是对启钧策此行的目的一种明目张胆的挑衅。
“我儿死得冤枉啊,竟未给我这孤老婆子留下只言片语。”王大夫人哭喊着。
宝珠撑着脸思索着,继续说道:“如此看来,陆公子是吃了或者是接触了什么我们没有碰到的东西。”
故而启钧策才会如此的生气,只因陆志文其实可以成为解决盐税难题重要的一个契机。
“你不必害怕,本官昨日恰好看到了案发现场,回去以后寝食难安。”
眼见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刘触也觉十分不妥。
可王大夫人却哭的不能自已,险些就要晕过去。
目光落在坐在一旁的启钧策身上,起身说道:“这位贵人看起来气度不凡,不知是?”
看到刘触的那一刻,王氏轰然跪倒。
随即刘触命人拿来卷宗,里面是对陆志文遇害的粗略记录。
“你今日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一同去看看吧。”
“没错,所以此刻林家也好陆家也罢,全都乱作一团。”启钧策说着,随即起身。
死亡约是在拜过堂后如洞房不足半刻,而身上无其他外伤。
原来是陆府的主母王氏,一身素白的衣裳苍白的脸,一下又一下的击着鼓。
“啊?控制了林家的女儿。”宝珠疑惑着求证。
显然有人并不想让陆志文配合查清盐税,更不希望查清盐税。
可睁开眼睛,却又是泪眼婆娑。
启钧策上前俯身继续说道:“所以本官希望从旁协助破陆家毒杀案,可否?”
好在太医说启钧策一切如常,马东才擦去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就是嫁给我儿的林家女,林奇。”王大夫人眼神怨毒,愤愤地说道。
随即一阵凄怆的声音响起,却听不太真切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