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绪澈冷笑,“你还不足于让江景吃醋。”
“不见。”
“你?”
“你这女人本事不大,脾大到不小。”
眼见她不顾疼痛朝着外面走去,额头已经浸出冷汗,他沉声道:“你的脚?”
“所以那天晚上是你闯入我的闺房把药搁在桌子上。”
如此冷漠的男人,连拒绝人都很干脆。
“本王能吃了你不成?连身体都让本王看了,还有你怕的?”
“熠儿逼着我把药给你送去。”
月涯一笑,“听说那江小姐对王爷痴心一片,王爷是不是担心江小姐看到我在这吃醋,所以才不见?”
话落,只见他从旁边的柜子上顺势把那瓶金疮药拿过来,然后打开。
话落,她准备开门,突然一道白影挡在她的前面重重压在门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江肃的声音,“王爷,江景小姐来了,已经快到门口。”
“嗯!”月涯脸一红,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一把拽过她的脚,凤绪澈把药仔细的抹在她的脚上,月涯痛的倒吸一口气,可还是感激道:“谢谢你。”
凤绪澈看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不由脸一红,“你就不会把你衣服穿上?”
“本王说过,是那小子的功劳。”
把药丢入她怀里,他冷声道:“一天抹药三次,八九天就会痊愈,不留疤。”
“她来作甚。”
“本王想了一下你之所以在这里,那定是熠儿搞鬼,你这样出去,被熠儿知道,又要指责本王欺负你。”
月涯没好气道:“今天这事不怪熠儿,是他看我脚底都是伤,所以才要借这药池给我养伤,王爷若是要追究,就追究我吧!”
“砰!”的一声门被人推开,女子娇滴滴的声音传来,“绪澈哥哥在......”
“多谢王爷关心,我的脚没事,打扰了。”
话落,他一把抱起她就朝着旁边的软榻走去。
“王爷你这是......”
“沐浴好啊!正好我可以帮绪澈哥哥搓澡。”
说着,她不顾脚底传来的剧痛朝着岸上走去,哪怕自己光着身体也无所谓,反正自己的身体也被他一览无余,再装就作了。
话落,月涯抱着自己的衣服朝着屏风的背后走去,然后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
“不是,江小姐......”
“王爷,你这是干嘛?”
月涯一噎,这男人有必要往她伤口上撒盐吗?
正说着,门口传来江肃的声音,“江小姐,王爷正在沐浴,不方便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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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穿好衣服,然后朝着她走去。
“王爷,既然我已经被你看了,你何必装的这么纯情,左右就是一躯壳,要说吃亏应该是我吃亏才是。”
月涯震惊的盯着那药,“这金疮药怎么在你这里?”
“好像是来送东西。”
池子边上都是她脚底印上的血迹,凤绪澈眉头一蹙,这才想起她昨天才经历过酷刑。
“不然你以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