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低笑,稍稍缓解了放映厅里沉重的气氛。
还要“多锻炼”。
你一个人慢慢乐吧。
总感觉一个不小心她就会跑掉。
傻爸爸。
“你、你既然从一开始就有证据,为什么要等都拍完了才说出来!这么多人的心血、时间、钱!你故意看我们白费吗?你要不要这么狠毒!”骆青近乎尖叫,“错的是王祺,你为什么要害我们!我们这些人难不无辜吗?”
“站住!”一声厉喝意外响起。
人,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杜绝她再结新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易瑶接着说,“你只是怕这个名字里有什么隐喻,所以取了类似的,对吗?毕竟,月亮怎么会有声音呢?”偏看向那个接茬的影评人,“别说狗叫声,天狗不住在月亮里。”
那就――好好看住她吧。
是啊!既然从一开始就有证据钉死王祺,为什么不早点起诉?那就不会有的电影面世了,骐骥、投资商、还有这么多的演员就不用浪费这么多资源和时间在一无法上映的作品上了。
墓碑上的照片年轻傻气,就像是一个刚出校门的愣青,一直坚信自己有写的天赋,无视所有人的劝诫嘲讽,坚持着梦。他知要上映,里面还有宁月琴,应该会笑得很开心吧。
“没事。”易瑶转向骆青。“你想说什么。”
所有人齐齐望向易瑶。
其他的话,不必再说。
“不用理她。”李聿瞥了眼脸色白得病态的骆青,低声说。
转,易瑶大步走向不远卓尔不凡的五人。
带着淡淡的笑容,易瑶揭开谜底,“是琴音,只是因为我父亲深爱一名叫‘月琴’的女人,跟内容没有丝毫关系。”
“狠毒?”易瑶点点,“或许我的确是不够善良,但你们真的无辜吗?项目涉及到的工作人员,如果你们并不在乎作品的内容,那你们干活拿钱,什么都一样,若是拖欠工资,与我何干?如果你们在乎作品的内容,与孰是孰非,我相信你们心里早有判断。
说完,她不在意王祺或其他人有什么反应,只是柔柔地望了一遍边的五个男人,“走吧……回家。”
五男微笑迎上。
她是在给李聿找周家大宅资料的时候重新整理父亲遗物才发现了那两个未开封的邮包里是什么。那时,已经启动。但她不想解释。
场以来第一个笑容,目光中转的风情,眉眼红漾出的光彩,美得让人无条件心动。
被她掠了一眼的影评人当即呆住。
五男起。
啧,好忙。
还不能让其他人把她拐跑。
两个小时后,站在父亲的墓碑前,易瑶平静地总结了事情的理经过,无悲无喜。
易瑶笑笑。
一个自由的、不再受过去牵绊的易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