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一万次。”他低下――
“你带套了吗?”车子拐进Park Hyatt,她这才想起问。
“我明明带了。”他刚刚把自己吃饭的东西回子里。
“不带不行吗?”
“是啊,没关系。”她一点也不介意玩这种角色扮演,给了钱,从那位瞳孔依旧在地震的大学生手里拿走了避孕套和糖,“说起来你们学校教育真差劲,生理卫生课都不好好教学生怎么使用避孕套。”大概率会被发到论坛上吧,像什么【值夜班碰到了姐弟乱现场】之类的,怪刺激的。
“我很健康的啊,姐姐明明很清楚。”
五条悟跟着她下车,制服子变得皱巴巴的,还带着点深色的水痕,他低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一眼,很快若无其事地抬起。盯着她走在前面的背影。她裙子在膝盖上面一点,丝袜撕开的地方被遮得很严实,但是他想到大肉赤地互相摩着的画面,想到他手指伸进去摸得那地方全是水――现在估计还是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又了。
“我喜欢那种实践课,理论课很无聊啦。”五条悟的手挂到了她腰上,隔着单薄的外套和裙子布料摸她腰上的肉。
他答得异常爽快,“没有。”
百倍,他咬着牙想。
“姐姐试过吗?”
便利店的门叮地一声打开,柜台后面节假日出来兼职赚钱的大学生正低玩手机,听见声音才抬看了一眼。进门的两个人看着气氛有些古怪,走在前面的女人有张像极了他昨晚在大河剧见过的女演员的脸,后面跟着的年轻男人――或者说年轻男生跟她像是两个风格的人,虽然看着年纪差距不大。男生一银发个子很高,大半夜带着墨镜,懒洋洋地跟在女人的后,不知在说什么,脑袋底下来的时候几乎是靠在女人的肩膀上。他们路过柜台时,他听见那个年轻男生喊了声“姐姐”。
“会阳痿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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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松深雪没好气地说:“只带那个有什么用。”
他大受打击,“是错觉吧。”
“姐弟之间的接吻吗?好想试试。”五条悟把手搭在了她肩上。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他摇了摇他空空如也的脑袋,来了句,“我倒是不介意结婚。”
“说不定就要结婚了啊,不要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步入婚姻。”
“对姐姐产生这种变态念,你很下哦。”他们在电梯里,弟弟的手摸进了姐姐的外套,沿着她吊带裙的边缘伸进去她的。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他在酒店房间门口吻她。
“虽然是亲姐弟,但是当爱人也没关系吧。”甚至很上瘾。
五条悟喊了第四次还是第五次姐姐的时候,若松深雪抬看了一眼柜台目瞪口呆的大学生,拿了两盒避孕套还有他不知脑袋在想什么突然说想吃的水果糖放在台面上。
若松深雪异常合,跟陌生人上床就是容易心血来,靠着他仰起脸,问他:“没有放进来过吗?”
“不会。”
姐弟吗?
但是为什么站在避孕套的柜子前面,一点也不避讳地谈论尺寸合不合适。
若松深雪在Park Hyatt开了间套房,五条悟忽然对这种角色扮演上瘾,正在沉浸式验姐弟乱的剧情,但很明显上的不是背德感,可能就是单纯的吃年上,和血缘关系。
“接吻的时候吃糖会不会味甜一点。”五条悟忽然问。
“……能不能敬业一点,吃饭的东西都不带。”目测酒店的套跟他尺寸对不上,车又开了出去,稳在便利店门口。
这家伙真古怪,若松深雪把手伸进他上衣里面时想,是个很正点的怪人。
她解开安全带,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婚姻就是坟墓,我没兴趣跟你殉情――下车。”
“其实这么干过很多次了,姐姐每次睡觉的时候我都有用姐姐的嘴巴和手来自。”他大言不惭。
“是啊,很健康,但是手上功夫很菜。”
“滴――”扫条形码的大学生手抖了一下。
他还是在了她的车里,绿灯亮起的一瞬间,她瞪了他一眼,快感让她一双眼睛看起来水汪汪的,脸还带着一层薄红。他再想伸手去摸,被她拍开了,用那种吩咐地语气,“收拾干净。”他这才老实下来,干净车子里的,她打开窗透气,车内那稠的散去了一些,让她缓过这阵不上不下的快感。
瞥了一眼呆滞的兼职大学生,若松深雪望着五条悟:“你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