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笛飞声并不动作,“就在这诊。”
想着大概一炷香时间到了,方多病向他走去,“我是不指望你能笑一笑了,但她到底是女孩子,不用黑着脸故意吓她吧。”
“什么秋困呀,过几天都要立冬了,就是最近被阿飞气的心……累……”说完非常合氛围的打了个哈欠。
“你搞清楚方多病,是你约我来的,是你有求于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回去。”
关河梦原先轻松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兆,他吩咐边的小徒弟取来香坛和计时香
“你!我……他……”方小宝委屈,心说这可是笛飞声点的诶,能解就不错了,当人人都有他师父的水平吗?但自己的扬州慢还差得远,说学艺不也是没错,只能咬牙认了下来,“你再说,再说我让他点回来。”
“我没事,关兄,你先给他看看吧,阿飞着了又失忆了。”
公主好像也是这么回事。虽然乔婉娩看起来不吵闹,但一定是特例,角丽谯嘛,不能算女人,那是妖魔鬼怪。
等方多病从苏小慵那里得到了些李莲花牵强缥缈的所谓线索,还听她说了天机山庄最近有些麻烦的消息,正愣神怎么家里没人通知他,就见万人册的宝贝孙女张望了下,吐了吐借机开溜了,转看去,果然是笛飞声抱着胳膊站在那里。
方多病讪笑了下率先收回手,转而去找说不出话的苏小慵,给她解解了三次才成功。
“这么紧张,你喜欢人家?”
“那我们也上去吧,笛盟主。”关河梦已在方多病给他传的信里知了这位的真实份,虽说失忆着,但这弑神杀佛的气势可一点没减少。
“不用跟我解释,”上前两步,抓着咋咋呼呼的人后领往客堂走,“这么多废话,想尝尝被我点哑的滋味是吧。”
关河梦见他二人进门,立即起迎了上去,目标明确的招呼方多病坐下替他诊脉。
“方兄,你小时候为了练武吃过哪些苦我可是有所耳闻的,不会现在说害怕吃药施针吧,”关河梦搭着脉和他调笑,“就算今天你是秋困,高低我也得给你治了。”
从背影看着恰似年轻的丈夫小心扶着夫人一同出门,笛飞声双手抱见方多病这狗的样心下不大痛快,这两年本事没怎么长倒学会油腔调了。
“诶,别别别,苏小姐那么善良美丽,别和我一般见识,来来来,有没有伤到啊,我扶你上去?”
“关兄,要不还是先看看阿飞吧,我真没事,就是有点累,是他大惊小……”怪字在后背被目光穿前咽回了肚子里。
“方多病你丢不丢人,解个都不利索。”就算失忆了那也是笛飞声,苏小慵不知的时候还敢指着人家大呼小叫,知后便收敛了许多,只能迁怒方多病。
这种行为在关河梦看来就像小孩子赌气般的讳疾忌医,出于良好的教养,他微笑着说到,“听着都不似急症,容我先更衣,一炷香后客堂给二位仔细诊脉。”
两只手交叠着较劲,互相扣着对方向前伸。
梅开二度,方多病自认为脾气还不错,是这大魔太过分!“我怎么又喜欢人家了?你怎么回事,在你眼里这世上就没有喜欢以外的关系了是吧?我又是暗恋李莲花,又是喜欢苏小慵,还有谁,你一块儿说了呗,我拒婚公主总不能是喜欢她吧,再下去我不得连狐狸都不放过了,你还不如说我喜欢你……”方多病噼里啪啦正说在兴上,突然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信口雌黄鬼话连篇,立捂住嘴巴连连摇否认可怜巴巴看向笛飞声,见他只是挑眉并没有发难,这才放下心来,“阿飞,我胡说的,你别生气啊,就算生气也不能打人。”
方多病再次捂紧嘴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开玩笑,不让他说话会憋死好不好。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