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要去你住避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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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走对方嘴上属于自己的烟,扫掉肩上的手,一改沉静的表情,嬉笑脸说:“老大,寒舍家徒四,不上您尊贵的份,我看时间不早,小的就先退下了。”
王九盯着你,没有出声。你看着他,没有说话。
画蛇添足的警告在事情发生后显得多余,王九颔首出墨镜后的眼睛,听到冷笑话般把眉挑得老高,很快他又整理好表情,抢过你的烟深深了一口,一手搭在你的肩,把全的重量靠在你上,然后回把烟雾呼到你的脸上,紧接着以理所当然的语气提出一个要求。
你掏出钥匙打开铁门,看了眼停在楼梯下层的王九,笑:“不上来坐坐吗?”
王九没有跟你客气,在得到准许后,他甚至越过你直接走进屋内,大摇大摆参观你的住。
“上床要脱鞋。”哄小孩似的,你这么跟他说。
话音未落,王九当着你的面用脚蹭掉了鞋,如小船遇到风浪,一只到角落,一只跑到门口,鞋的主人也不在意,自觉翻挪到单人床靠墙那侧,双眼一闭,万事不理。
半晌,你把手上的烟放在嘴,打开狗笼的盖子,王九慢慢站起,握住你的手臂作为支撑点,抬脚迈出狗笼。
言行举止畅得事情就该如此,昏暗的月光和烟雾柔和了王九的面孔,不过你没有因为这样的理由就答应他。
呼平稳,你无法确定对方是否入眠,反正你走到床侧,摘掉墨镜就与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对上。
“大老板可没有同意把你放出来”
个盖布的方块状物孤零零立在中央。
一厅一房一厨一卫,客厅和睡房都有窗,哪怕没有什么家,也比大多数人的生活条件好太多了。
你没有刻意放轻自己的脚步,哒哒哒的鞋落地声余音不断,最后你停在膝盖高的方块物旁,掀开不透光的黑布,里的困兽缓慢地看向你,不知是于黑暗太久一时无法适应光明还是对此惩罚早已形成习惯。
能怎么办呢?一个夜晚,眼睛闭上又睁开罢了。
话罢,你也不再看王九作何表情,迈开就往厂口走去。你知王九跟在后,但你没有刻意甩掉他,任由他尾随到你住的唐楼,走过昏暗的楼梯间,最终停在某个门前。
你自己请进来的,总不能这么快把人赶出去,况且王九这个态度,你拿他也没辙。
门锁了,窗有护栏,王九不可能离开室内。你把东西往餐桌上一放,检查完厨房和客厅都没人,剩余可以藏人的地方只有睡房。
你轻手轻脚走去,还没到门口就看到对方倒在你的床上。
良好的素质让你很讲究待客之,可当你从厨房拿出饮料准备招待对方,却发现客厅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