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银丝,可显然没有中什么烈的奇药,虽然刚刚经历了高,却连呼都四平八稳,没有一丝不洁和窘迫。他眼里更是没有什么泪水,只有一种她所熟悉的,厚漆深的恶意。只需要一秒,一秒她就明白了自己是怎样一个彻彻尾的蠢货。
这时她意识到他白皙的脖颈上那串情色意味的吻痕,有几个显然不属于她,于是那一瞬间的极乐几乎立刻就被冲散了。她抽出依然坚的,想把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唐俪辞翻过去,像母兽那样他,可一只纤手几乎立刻就扼住了她的咽。这人刚刚还爽得春情漾的眼睛又变得冷漠而危险,轻柔地说:“我可扮死人让钟姑娘爽过了,现在该听我的。”
不会写肉于是戛然而止。
她愣了这一秒,接着突然伸手去够腰间的小桃红;她刚刚到刀柄,就觉得腕间一麻,匕首随之飞出,落在房间的那。
唐俪辞显然不是什么新手,醉红楼那花魁怕是要感恩他没有沦落风尘。只几个来回,他就把钟春髻恨不得把他咬断的恨意化成了淫;仅是隔着布料随意挑弄,她全的血就都向了间。她好像忘了羞耻和杀意,只记得这祸国乱世的妖物,只记得这她想要玷污的躯壳。她又一次把唐俪辞推倒,又一次打开他的双,这一次咬着牙把一寸寸推进那烂红熟透的。现在她知了,那显然是习惯异物的,轻轻松松就把这大的肉棒吞了进去。她完全插进去的时候,唐俪辞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但那也只是一声轻叹。虽然被那紧致如子如婊子的包裹着,仿佛登入极乐,钟春髻依然恨得牙发酸,她已经明白自己被当丑角又要被榨干价值,却被他牵着鼻子走。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把那双白皙修长的往唐俪辞前一压,掐着那一弯要命的细腰,就毫不留情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她承认唐俪辞起来是非常爽的,比她最下的幻想还要血脉贲张,他虽然显然经百战,花却感得很,只一阵就又无法控制地抽搐了起来。唐俪辞也许很享受,也许很合,脸上好像也染上了春情,眸里了一汪满溢的春水,随着她大开大合的弄漾着。两人交合的水声响得会令任何路过门外的人害臊,几乎淹没了唐俪辞终于无法控制的断续的呻。钟春髻俯下来,把唐俪辞的压得更低,丝毫没有缓下动作,俯视着他的眼睛,带着恶意问:“被得这么爽?”
是的,她自然知自己伤不到唐俪辞,但是她出小桃红,唐俪辞只需略一出手自卫,她落了伤就能颠倒黑白,毕竟谁也不会相信唐俪辞会中了她的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明白,唐俪辞为什么任自己胡作非为了这么一阵?
她知他的意思,他今天只是随便捡了个人伺候,自己把他爽了,多算条意外表现突出的好狗。她恶狠狠地去撕咬他的,他却毫不在乎地任她发,血腥气混杂着暧昧的呻,弥漫在两个人的齿。那包裹着肉刃的虽然兢兢业业吞吃着,但显然不再受得住这狂风骤雨的猛,她把整出又恶狠狠撞入花心,只几下这狐狸就又抽搐着高了。他浑颤抖着,尖都爽得出来,眼睛竟然真有一瞬的失神,淫水像失了禁一样出来,又被堵在本就不堪重负的里。钟春髻看着他被自己得这般爽,不知怎的大受鼓舞,丝毫没有停顿就又干了起来,的淫被肉棒反复捻捣着,带得飞溅到唐俪辞雪白的大上,平坦的小腹上,甚至他微张的红上。她正准备出言羞辱点什么,就见他微微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伸出红的尖,把那点从上掉了。这画面过于刺激,而刚刚高的花熟烂如同极乐,钟春髻没来得及任何抵抗就对那温柔乡缴了械。被内的那一刻,唐俪辞仰起脖颈,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眼里那汪水终于破碎,有一滴过眼角;谁都会确信他真的是以气为食的妖物。
他每句话都把她那点丑恶心思扒得无遁形,她羞愤死,此时恨不得一撞死在桌角上;可唐俪辞就带着这样毫不收敛的恶意向她凑过来,他的还染着那种熟透糜烂的颜色,眼眸像一潭春水掩盖下的无底深渊。他的手隔着布料抚上她早就发的,然后轻轻侧过,吻住了她。
“怎么,钟姑娘只对尸有兴趣?”唐俪辞无感情的眼中几乎真的染上一丝笑意,“你我都知你想要什么,你使得下三滥手段,此刻却承认不得。”
唐俪辞眼中恶意更深,轻声呢喃,仿佛看透她灵魂的恶魔:“你先是行不轨,再是要贼喊捉贼,这可全不是江湖正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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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俪辞的随着她的撞击上下晃动着,散碎的呻越来越勾人,眼波潋滟,但他带着暧昧的笑,微微抬起上凑到她的耳边,呢喃:“……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