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收起的笑容,用近乎残忍的眼神盯着他们两个:“这是诬陷没错,不过只是借口,给皇家的遮羞布。”
容钰煞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二人发疯,等他们不喊不叫了,他端着下人送上的茶,了一口,放到桌上,对他们说
他走上前,用力住章贵妃的脸,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我再问一遍,她在哪儿?”
“为何,你怎么知的,是你对吧,一切都是你搞得鬼,是你陷害我们。”
下,我要和陛下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我要求陛下明察。”
章贵妃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于是她买通大夫和产婆,只说是早产,这才没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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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开口的,没有谁能比容钰还要了解章贵妃,他会让她开口的。
当年,章贵妃怀的是章元年的孩子,但她怀孕的那个时间时还未侍寝,若被发现了自然是死路一条。
太子坐在上方,看着这出闹剧,心里冷呼,一点也不同情这两人自作自受的小人。
太子挥了挥手让人把章元年拉走,关进牢里,改日行刑。
章元年沉默了,他什么都没说。
在看到太子的询问,她抬起,看见太子眼中的担忧,这一刻,她什么都明白了。
太子看着他们,一人疯一个不说话,接着:“在你不在的时候,父皇派人取四弟的血,进行滴血验亲,结果显示四弟真的不是父皇的孩子。他气的要死,派人去监视你们二人,还发现你们二人每天晚上在一起鬼混。”
到这一步了,章元年自知在怎么求饶都没有用,皇帝是不会心的,他肯让他痛快的死去,而不是受千刀万剐之刑,还是看在他为他打了多年的战上,要不然是不会这么简单的就让他死去。
“不不不,怎么可能,这是假的,这是假的。”她的脸色白的像张纸,嘴里只在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这三个字。
明白了当初太子为什么会那么积极的去寻找容姝,也明白为什么他那么执着与容姝的下落,更明白了他的眼底为什么会有担忧。
章贵妃哭着去拽太子的脚,“不要,救救我,救救我们。”她还想拉住章元年,但奈何力气不敌强壮的士兵,章元年还是被带走了。
“怎么没用,我们没过的事,如何甘心被安上这样的罪名,我要去求陛下彻查。”
“呵呵,我什么意思。早在父皇怀疑是你二人掳走丽妃后,就派人彻查了你们。就是这么一查,查出了你二人在出嫁前竟有私情,兄妹乱,就连你怀孕生产之时的日子都对不上。”
她嫉妒着容姝,嫉妒她能获得那么多人的喜爱,但现在,她不会再被找到了,这些人永远也别想找到容姝。
“就算你们去见陛下也没有用的。”
可不是吗,一个给自己带绿帽子,让自己白养了那么多年儿子的男人来到他面前,到时肯定会想让人折磨他的。
章贵妃被这出搞得说是天崩地裂也不足为过,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地位,没有荣华富贵,也没有哥哥了,就连她的孩子小命都难保。她什么都没有了。
“不,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章贵妃跌坐在地上,就跟失了魂似的。
“哈哈哈,你们现在去找父皇的话,恐怕只会死的更惨。”
怪不得太子会说这个时候去找他无异于死的更快。
章贵妃指着容钰的鼻子,癫疯的大叫着,怎么也不相信这样的事。
章贵妃笑了,她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们是找不到她的,永远也找不到她的。”
太子绷着一张脸,“这是你自找的,来人,把她带回去。”
他喜欢容姝,他竟然喜欢自己父皇的女人,他名义上的小娘。
这下章贵妃再也说不出什么了,她一切狡辩都是徒劳,他们一点也没察觉皇帝会对他们起了疑心,还派人监视他们,把他们每晚在一起的场景报告给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