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却难以抑制地被不断涌现的快感的海浪冲刷，包裹，沉溺。王九壮的腰肢在眼前摇摆，一块块分明的腹肌晃动，一卷像海草一样摇曳，还有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

        里的水涌，一浇打在抵在腔的上，刺激得那小口里也出一水。王九着信一的小腹，在那里摸出自己的形状。看到信一微张着嘴，失神的模样，凑过去咬他的，边咬边说，“小婊子，要是日日都将你灌满，你係咪会怀我個仔啊？”

        信一听了这话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瞪王九，使劲往他嘴咬了一口，又呸呸地冲他吐口水。

        王九嘴角挂着血，脸上挂着唾沫，仍然兴致地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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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一被锁在卧室里，王九白天有时会来跟他一起吃饭，另外的时间去理龙卷风走后留下的烂摊子，以及还要去医院跟大老板汇报情况。雷打不动的是每天晚上都来睡信一，以及跟信一睡觉。

        有一次半夜醒来，发现信一骑在上，掐他脖子，打他耳光，王九笑嘻嘻地把他压过去，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信一的脖子不禁掐，稍微掐一下就红，第二天还会变青紫，就像脖子上系了项圈。

        王九喜欢在信一上留下印记，无论是勒痕，咬痕，吻痕，掐痕，可信一怕痛，王九拿大老板的雪茄在他肩窝过一下，气得信一三天没跟王九说过一句话，王九就没再这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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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王九来得很晚，信一都关灯准备自己先睡了，他才带着一酒气跌跌撞撞地进门。不像平时先要说一堆话，一来就把信一翻过来按在下，拉开链就要直接干。

        “王九！”信一感觉到他情绪不太对，低声骂了句“扑街”，用力一脚往后踢，信一已经恢复差不多，这一脚威力够猛，把醉醺醺的王九直接踢到床下去。

        王九着脑袋爬上来，好像被踢清醒了一点，喃喃地叫了声“信一”。信一打开灯，在他脸上看到了几个明显的巴掌印。

        “边个打你？”信一问。

        王九乖乖地回答，“大老板。他又骂我是废物，说九龙城寨抢过来也轮不着我，我只当条野狗，还当着好多人打我。”

        喝醉的王九意外的坦诚，这些话他平日里是绝对不会跟人说的。信一也有些惊讶，因为王九表现得总是狂傲自大、目中无人，信一觉得天底下找不到比他更自恋的人了，没想到能看到他自卑脆弱的时候。

        此刻那双眼睛里涌动着泪光，茸茸的颅耷拉着，实在是很像一条委屈的大狗狗。

        于是信一没忍住，伸手摸上了他的，在他的卷上轻抚。

        他算知为什么龙卷风喜欢摸自己的了，确实舒服的。而且看着被抚摸的人抬出讶异的表情，也很有趣。

        “你……咩呀？”王九呆呆地问。

        “大老板虽然骂你，但你还是他的，城寨也让你在，他需要你，他只是，不知怎么对人好。”信一一边摸他的一边说。

        王九愣愣的，也不知听懂没有，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信一，真的好像一池没有杂质的清泉。

        “需要抱一下吗？”信一问。

        王九还是傻傻的没动，信一张开手，凑过去拥住了他，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脸颊贴在他的卷发上，酒气钻进鼻子里。

        保持这个姿势了一阵子，信一正要放开，王九突然伸手去把灯关了，把信一翻了个面，让他背靠在自己怀里，后脑勺贴在口，整个人包起来，然后这么抱着他躺了下去。

        “王九？”

        “嘘——”

        王九调整了一下情绪，让声音听起来没有异样，“哼，假惺惺，你明明巴不得我死了，好让龙卷风回来。你本不在乎我。我讨厌你。”

        信一要气死了，好心当成驴肝肺，“是，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杀你。我也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