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住吗？”星摸着他的尾巴询问。

        这里的雪冷如刀割，

        然而星打算拒绝。

        波提欧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沙哑，让人想到一望无际的沙海、尘沙漫天的荒野、和那广袤无垠的草原上放牧着的成群的牛羊。

        这是人类第一次主动亲吻鲨猫。

        原本的行程安排被打乱，星又一次调整了自己的工作。

        鲨猫有些不可置信，还有些难过。星坐在他旁，能瞧见他陡然怔住的神情和睁大的漂亮眸子，那双黑眸氤氲着雾气，蒸得眼角泪痣都夺目三分。

        我会为你找来最醇厚的美酒，晒着夜色，让星辰一同聆听牛仔的忠贞。

        停两个月后，波提欧再次进入发情期。

        撰写完今日的观察记录，星搁下笔，将笔记本放回书架。

        这里就是――

        突如其来的想法令她陷入迷茫。

        他了。

        后床榻上传来鲨猫低沉的呼噜声。波提欧正窝在她的床上――现在成两人共同的床了，抱着她的枕不耐地摇晃尾巴。

        其实她品尝过的不是吗？那像波提欧本人一样热忱而柔的亲吻。

        最好的世界。]

        但他的学识测试却陷入了瓶颈。鲨猫很聪明，但或许是从小未曾受过系统的学习教育所致，他的新语言的学习进度逐渐变得缓慢。

        她需要好好摆正二人的关系。

        好在鲨猫虽然大大咧咧格洒脱，但足够锐。他能察觉到人类在思考，或者说在试探着什么；他总是要尊重偶的，没办法，他对小孩就是气不起来。

        我会带你骑上营地里最好的驮牛，找块石，迎着清爽的风儿一曲口琴。

        好在简单的对话已经颇为自然。

        尖相贴的刹那，波提欧闷哼出声，双用力夹住星的腰，子一抖。

        鲨猫在歌唱，或许说在念唱诗歌更合适。星无法听懂他的语言，但却能在其中听出苍古的旋律。

        “看情况发情期是季度的？幻想种生物完全不同于人类的生理状况真令人惊叹。”上一本笔记已经写满，星又启用了一本新的笔记本：“我的工作某种程度上也与幻想种生物有关，有空需要研读一下科学院新出的《论幻想种与本土物种的共通状》……”

        她以为波提欧会选择直接推倒她。毕竟发情期的鲨猫看起来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他的力和力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得到了增强，星甚至怀疑鲨猫原本的族群是母系社会……扯远了！

        即使他现在心在洪，恨不得骑在偶上、或者张开接受偶的入侵然后被成只会吐着的表子，他也什么都没有。仅仅是抱着星，用鼻子嗅闻她的味，用鲨尾圈紧她的腰，偶尔亲一亲她在外的肤，然后从间挤出呼噜和息。

        鲨猫腰下塌，撅起屁，长长的鲨尾抬起，向她展示发情不断水的生腔。

        “星，宝贝儿，”波提欧念着她名字，标准语夹杂着母语反复嘟囔，看起来烧得有些迷糊：“鲨猫脏话帮帮我宝贝儿……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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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柔的钻入嘴里，轻轻舐他尖锐的鲨鱼牙。波提欧屏住呼不敢使力，生怕把弱的人类咬穿。接着柔的往里探入，过感的上颚，卷上他的――

        波提欧深一口气尽力压下内的望。他忍耐过数次发情期，这很简单，只是偶在边时会格外难熬罢了。

        [这里的水醇如美酒，

        14.

        星抬，捧起波提欧的脑袋，缓慢的、犹豫地贴上他的。

        真想让你看看，那水草丰茂的牧场，那璀璨的云霞；清澈见底的溪和如钻石般闪耀的漫天繁星。

        他不太明白偶在别扭什么。人类把即将发情的鲨猫捡回家，然后给他准备了温且食物丰富的巢；而在他于发情期时，人类也没有拒绝他的求偶。这在鲨猫看来就是打算与他结侣并生育后代的表现。

        偶就在旁能看不能吃的难受让波提欧发颤，他抖着手将星的脑袋摁进膛，不去看她平静的面容。

        ……

        波提欧的独立人格测试满分通过。当然的，他拥有完整的三观和自我意识，本就应当被视作独立的个。

        “好。”他说。

        发情期的鲨猫比平时攻击更强，更加躁动，但在面对星时又化下来。

        那冲动又来了，她突然很想亲亲波提欧。

        星注视着他微启的、粉色的，突然想尝尝它的味。

        “不要，我是说，现在不行。”

        星则在神游。

        ……

，发现波提欧正望着天际的火烧云，语带怀念：“让你也看看。”

        不同于他漂亮的脸，他的绝对称不上美丽。白皙肌肤上满是纵横交错的疤痕，那是连鲨猫的自愈力都无法完全抹去的伤痕，亦是勇士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