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话叫她说得断断续续,花之越说声越小气越虚,话音刚刚落下,呼声便渐重起来,似乎已经睡熟了。
茶茶树将玉佩放到褥上,抬手抚摸花之的背,她并未将她的衣裳提回去,她喜欢贴着花之的肌肤,摸她的背脊骨。
有时候她也不,就这么直接扑过去,最后苦得茶茶树咿咿呀呀叫着的时候还得分神给她补那些烂肉。
她吃花之的肉是大补,但向花之内注妖气却是杯水车薪,她也不会去那种丢脑子的事,只是引导花之自的气来幻生血肉,这事平时花之会自己,在她想快点和茶茶树欢好的时候,有时候会由茶茶树,在她累睡着的时候。
下的人渐渐睡熟,茶茶树俯下去听花之的鼻息,花之呼平稳并未察觉到她的靠近,随后她夹着花之赤的手臂往下送,又轻吻着花之的肩,迷乱之时床榻也跟着晃动,于天旋地转中摇出一滩春水与一双愈加涣散的眼。
“没人知我提前从南郊元离开...东郊元的怪这两日被屠尽...
但一定要现在死吗,她才刚吃几口饱饭,现在饭盆就要跑,她就不能多留几天?南郊元的怪再不济,她的子也才刚刚恢复,总该休息几日,况且杀白令子这件事,茶茶树也想添上一刀。
她既已有安排,茶茶树便不再多言,只是将掌心贴在花之腰线,自掌心飘出浅墨绿色的妖气慢慢向花之的,引导着那白金色的光辉,凝在血肉模糊的背上,血肉慢慢生长,逐渐复原成一个完好无缺的雪白背脊。
茶茶树侧看着花之的耳朵,她的耳朵薄而白,挑着手指肚上的时候,的,比起她不常言笑的人来看,要可爱许多,茶茶树放下挑逗着她耳垂的手指肚,贴着她的背,又绕起了花之的青丝,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修仙人冷清是常势,但她本就是漠视,纵使她有着不可一世的仙资,纵使她斩妖无数,护一条人命不惜以命相抵,但只要剖开她的肉,就会发现,她长着的依旧是一颗无情无义的心脏。
白令子该死,千死万死都死不足惜,要不是他从中作梗,花之不用为了救她被刺成蜂窝,她也不必为了救花之消耗千年妖力,以至于整日喜怒不定,神经兮兮,吃不到花之就抓心挠肝,要死要活。
有时候茶茶树很想摸进她的心脏,去比一比,她的心和自己这冷血怪的心,到底谁的更凉上一些。
这与她举世无双的仙资一样,天赐的,求不来丢不掉,藏也难藏一世。
“一定要去吗?”
他该被碎尸万端,尸块撒满五元,给那些从他剑下逃走的怪嚼进肚都算为他积德。
蛇淫,而她又刚吃饱。
“仙门人尽数回归... ..留白令子最后盘查,这个时候去杀白令子.....
“没人..会怀疑到我上....”
世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装进她的眼。
那是茶茶树见到她第一眼便笃定的,一种对人世,对一切的漠视,就连她自己,也不尽有多在意,就如现在这般,就算将她啃得七七八八,她也依旧安卧在塌上,仿若被嘶咬嚼碎的本就不是自己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