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最重、最巧的那只龙凤飞天冲上云霄之时,玉疏脑中也炸了漫天的烟火,楼临完全拥有了她,玉疏也完全拥有了楼临,而她眼前白光阵阵,又依稀还有天际窜过来的五彩光。她在高中想,这一定是她这辈子看过的最美的烟花。
他行止之间是种刻骨的温柔,让玉疏觉得她始终是被珍爱的、被怜惜着的宝贝,于是那一刻她彻底对自己的释然了,她跟自己的心结和解了。情烧了心魂,水儿漫了金山,模模糊糊要丢了魂的时候又听他问:“宴宴是什么时候认出哥哥的?”他刻意装出的那种金石相撞一般的声音,此时也变回来了,还是玉疏魂里梦里出现过的、无数次叫着“宴宴”的、那再熟悉不过的楼临的声音。
然后她脸上的泪珠就被人一一啄吻去了,千般小心、万种柔情都似乎不能形容其一,玉疏只能感觉到脸上如春风拂面一般,酥酥的意。于是她的泪就得更凶了,像是攒了七年的洪水,此时一下决了堤,偏偏她又只是泪,而始终不肯哭出声音来,实在憋不住了,才偶尔逸出一两声细碎的哽咽。
“所以知是哥哥的时候,我是真的、真的很开心。”
玉疏说起这个,便破涕为笑,冲他吐了吐,:“我不告诉你。谁叫你骗我。”
玉疏突然被撑得严严实实,连哭声都卡在间,模模糊糊“呜呜”了两声,久被调教的子瞬间就了,彻底倒在他上,然后听他:“要看,哥哥要看,哥哥只要宴宴,宴宴也是,看着哥哥就够了。”
他行动之间非常温柔,缓缓磨过她中每一,玉疏细细震颤起来,眼前无数乱影在飘,可是当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眼瞳中又只能容得下一影子。
他叹气,将她一把搂抱起来,两人密不可分地四肢交缠在一起,他这才满意,:“不说便不说罢,宴宴这样都能认出哥哥,哥哥很开心就是了。”
那天两人肢交缠到极点的时候,楼临抱着玉疏去窗前看了烟花。其实玉疏此时并看不太见,只有无数炫彩萤,在眼前光怪陆离地划过。
“哥哥,我也很开心。”
她可以被面首阿照看见,心中并不觉如何,可是却不能给楼临看见。她也不知这份偏执从何而来,只是就是不想被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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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撩拨都会出水的、怎么都掩藏不去的的耻辱。
“虽然是我发话要哥哥走的,可是哥哥真走了,我却要气炸了。”
他的小姑娘,被他捧在手心好容易养出个刁蛮脾的小姑娘,现在连哭都哭得这么小心翼翼,楼临无声叹了口气,抬起她的腰,就这么一口气入了进去。
楼临的衣衫已被玉疏褪了一半,她右手水葱儿一般的指尖也被他了进去,尖拂过去的时候,是热的、黏腻的,混着些轻细的水声,一如她已经情动了一汪春水的心。
玉疏搂着他的脖子咯咯笑,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也是。”
玉疏在他怀中轻轻震颤起来,玉一般的脸颊被烧得通红,一半是情热,一般是耻感。还在他脸上的左手也越来越无力,最终还是绵绵搭在他肩上,眼泪忽然垮了下来,她说:“哥哥、别看、别看。”
楼临便也笑了,威胁地撞了撞她,将怀中的女孩儿装得声调支离破碎,连脚尖都绷直了,啼和波都摇曳着,这样春意撩人,媚色如女妖,偏她又偏着,极天真、极气地对着他笑,跟从前多少年一样,轻而易举便叫他的心成了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