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东把人放在床上,深深地吻了吻他的额。
他看了看被好好安置在床柜上的日记本。
再一眨眼,他便落入了一个坚实的臂弯里,或许是这个怀抱太过于熟悉,他终究抵不住倦意昏了过去。
“可是——”
“疯婆娘,让你鬼叫。”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哎呀,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要是——要是没成,我们岂不是平白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看样子是他们了亏心事,这家女主人良心不安。
si m i s h u wu. c o m
罗云熙再一回,却发现自己距那尊佛像只一步之遥,那双笑眯了的眼正直直的看着自己。
手上的链子发出一声叮咚的脆响。
“不可能,你忘了我们近几年的情况了吗?你看你上这衣服,是不是供了大师给的佛才有的。”
桌上的红烛剧烈的震颤,随着屋内越来越重的血腥气明媚的可怕。
他回过,才发现客厅的光一瞬间亮的很。
“大舅哥喜欢老婆啦,嘿嘿。”
罗云熙掐了掐手心,将目前所能知的信息又捋了一遍。
罗云熙醒来就发现自己又躺在了房间里。
手上的链子终于不堪重负的响起来。
他总觉得这屋子里的血腥气愈发重了。
“哎——大舅哥先反水了。”
“她回来了——”
“我——我。”
只有你是你的时候,我的爱意才会真正的萌发出来。
“芳芳,不是我,不是我——我是被人骗了,我是被人骗了啊——”
罗云熙还要再听清楚一些,客厅的声音却随着女主人的离开渐渐消失。
男人尖利的吼叫一瞬间响起。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拿着这些东西把人骗出来。”
“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罗云熙赶紧定定心神。客厅的光又暗了下去,只留给卧室一层浅浅的光。
罗云熙摸了摸手上的链子,叹了口气。
“咱大舅哥什么时候吱棱起来啊,怎么每次都是这种纯情小狗狗的戏码。”
“疯婆娘,你在鬼叫什么呢,别吵了。”
这位项先生总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萧闯和那个郑老板确认一下。
他回看了看供台,桌上的红烛燃着猩红的光,吐出骇人的火。
“你什么你,芳芳,你难不希望我们家越来越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