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站在原地没说话。

        “是那里吗？”望黎伸手摸向她的间，低看她的表情，询问：“开关在里面？”

的，不知是哭还是笑，表情好似丢了瓶的小婴儿，可怜又无辜。

        他摸到口，有一点点，少女抬定定地望着他，只是呜啊着，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望黎本听不懂。

        “开关在哪里？”

        他猛地将手指一插入底，人偶瞪大了眼睛，一直咬紧的牙齿松开，眼神迷蒙地看着他。

        “你不会说话？”望黎问：“27是你的编号么？你是什么型号的，娱乐型还是战斗型，还是比较特殊的一类？”

        “唔……”

        晶莹的从她口溢出落下，滴滴答答的，像极了女的反应。

        人偶少女发出轻浅的呻声，望黎啧了声，心想她这反应着实太过感，看来还真是捡了个最没用的废物。

        望黎曾听说过一些变态贵族喜欢定制人偶，启动方式是插入。

        他告诉自己这是人偶，是人造的垃圾。而他的任务是赚钱，是让莉莉活下去。

        望黎皱着眉，手指在里面戳了几下，人偶的叫声辗转不停，望黎很快没了耐心，怀疑是不是更过分的，例如摸口之类的开启设定。

        望黎感觉手下的感濡，就像真人的肤似的，火热粘稠，很难不联想到一些禽兽般的行为。

        这是启动了？

        如果的确是这种变态的启动方式，那她造来就是供人折磨凌的，质量只会好不会差。

        带着一个人偶在路上走是很显眼的，尤其是这种落后贫穷的小镇。望黎觉得她应该能换点钱，但得先知坏了多少才好和人讲价钱。

        望黎将手指埋在人偶的内，反复摸着那格外细的底肉，在她耳边冷声命令：“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主人。”

        望黎将她拉到背光的巷子里，抚摸她了下她的脑袋。

        白发细柔，指尖一寸寸地摸过去，没有任何类似开关的凹陷凸起。

        这个人偶看上去着实太小了些，如果真的是插入那里，他手边只有玻璃酒瓶，但会不会弄坏她？

        难是眼睛？？手指？

        望黎不知她哪里坏了才被丢在垃圾堆，但事已至此，她还是比旁边垃圾桶里泛出恶臭气味的腐烂污水好一些。

        他将她浑上下摸遍了，都没有找到开关，最后目光落在她光的私，不禁低骂了一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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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凭自己这三十二年来所有的经验，判断这人偶不会说话，也不太懂人话，可能是还没启动。

        于是，望黎飞快地将手指戳进她的里。

        应该不会吧，望黎想，它毕竟是个工业产品，比人结实多了。

        “唔！”少女仰起脖颈，双手按住他的手腕，纤长笔直的不停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