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也想使使坏,让男人始料未及的出来,仿佛那样就又占据了主动权。
太平摇摇,知晓男人就是故意这样的。
太平垂眼,微笑:“当然。”
在多次冲撞插入后,阴被抽了出了,薄而出的稠全在太平了额,脸上,下巴上。
“没钱吃糕就算了,怎么连都不让我多吃一点。”
太平一开始还有点庆幸,但是很快便发现这样的难耐,虽然呼勉强正常,但是被这样的插入弄到几乎麻木,而始终不曾停下震动的却又变得格外富有存在感。
弄了几次后太平就将整个前端一起入,虽说努力想避开但是鸡巴实在太大还正在起,整个口腔都被得满满当当,牙齿还是无可避免过了阴,带来一阵酸麻。
但他此时连都不知该如何安放,想要口腔用力允却又搞得自己差点窒息,而在此期间男人看也没有看过一眼。
无法咽下的透明唾早已顺着下巴到脖颈,连尖都能感觉一阵凉意,就好像他真是什么饥渴难耐的,因为太过笨拙无法服侍好主人只能被当成鸡巴的飞机杯使用。
太平脸颊殷红,已经麻木的说不出什么话,只是靠过去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膝盖来表示顺服。
“你喜欢这样。”男人说。
“什么没想到,明明就是故意的。”太平腹诽。
但是如果真的是把剑,那梦里可没法被玩弄这么久,早就第一天就被插坏了。
刚才他还信誓旦旦和背后那个敌人说不喜欢,现在怎么求饶说客人您能不能再狠狠草草我的嘴把我到窒息然后我满口呀。
男人抓住了太平的后脑勺往里面送,新增的力让阴插入更深,咽的肉也变成了鸡巴套子,连呜咽的颤抖都是在主动拿口服侍着阴,呼也变得十分勉强。
当是他将客人的子解开,弹出还没有起就已经超过一手长的阴时,太平还是对梦境中的自己生出敬畏。
男人不知从哪找来的报纸,放在桌上翻开看着什么,也没有再强行在口抽插,而只是让他就这样着。
居然能这样大的鸡巴完全插入还了一肚子,自己现在真的能到吗。
太平被和尾玩弄到了高边缘却迟迟也上不去,上下都被得满满得却只觉得一阵空虚,甚至扭着屁想要让尾插得更深一点也不行,又短又的尾完全无法让人高。
明明用与嘴时还很正常,但是牙齿碰到时却有种令人生寒的坚,仿佛太平在着侍奉的不是男人的鸡巴,而是一把剑一样。
太平被弄得有些茫然,依旧张着口,被之前的弄带了出来,尖垂在外面,上面只沾了点溅过来的白浊,一副被傻了的模样。
他又在要求下再一次入了阴,男人似乎不知疲惫一般,刚了一次的阴重新立起来,把太平的口腔满满的。
大了眼睛,失声:“你真这么了?”
但是没有回答。
男人最后拍了下太平的屁,看着他因为这个巴掌一下子了,直接跪坐在地上,浑剧烈颤抖着高。
再怎么努力也只能住阴的前半截,都已经要被挤压到极限,没有了多少活动空间。
“呜……”
他缓慢的眨眼,终于看清了点东西,感觉脸黏糊糊的,眼也很沉重。他终于想了起来点东西,尖在边了一圈,卷进些许到口中,尝出了更为郁的牛味,却依旧只有一点。
他现在跪坐在男人面前,尾巴正好被压在下,稍微调整形就会带动尾巴的左摇右摆,连带着尾的活动,仿佛自己弄自己一样。
太平瞄了眼手帕,又瞄了眼明明刚刚却完全没有下去变小的鸡巴,蠢蠢动想要主动上去再一口,却又对刚把自己得近乎窒息的鸡巴有着本能的恐惧。
客人点了点菜单,说:“后不能开苞,嘴巴可以用吧。”
太平偷偷向上瞄了眼男人。他本没有看向太平,视线越过看向桌上摊开的报纸,仿佛只是随手抓了个飞机杯套住后一下鸡巴,本没有想过飞机杯还能有什么感受。
男人已经拿过来一条手巾,上手在太平脸上脖子上了一圈,勉强弄干净了,又随手将手帕丢到了桌上。
他此时面色红,嘴微微发颤,几乎是扶着桌子才站了起来,又偷偷看了眼桌面上的报纸,原来那是冒险者期刊,似乎是讲野外的情报。
太平先试探的凑上前,伸出尖了,和梦中一样,是不太甜的牛味。
方才长时间窒息的状况让太平也有些思维混乱,此时颇有点委屈。
就这样了四小时鸡巴后,太平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