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垂下眼,意识到多说多错,命令若是听得太多,对他限制太过详细,会彻底失去跑路的可能。
于是他便什么反对也没有的就这么被草了子,在震动的中前后一起到了高。
链子收得极短,几乎失去了所有活动空间,也无法从床上坐起,只能躺在床上。
太平回来后依旧没有换下侍者服,一是他实在很需要这+1的恢复力,还有便是,他现在哪怕穿上质地柔的新手套装,也会被磨得肉生痛麻。
但没有想到,或者早就应该想到是,这个家,并不是旅馆。
“到了。”男人说,同时将项圈在依旧不能动弹的太平脖子上。“现在你是我的东西了。”
项圈被扣上了一条细链。男人扯着链子往房间里走起,随口说:“命令,之后不可以出门。”
“我送你回家吧。”男人突然说。
太平翻出纸笔,准备坐下来记录一下这两天的经历,但是赤的红一挨着厚重冰凉的椅面便又条件反般立刻站了起来。
太平醒来发现自己的下似乎多出了什么,连前也有了微微的起伏,他还在惊疑之际,男人已经走了进来,解开链子锁在床的那端,分开太平的双,打量着新生的女。
“我上要你的子了,不付钱那种,你想说什么。”男人坐在床边,一边玩弄着女的阴,一边说到。
太平已经换过了许多套衣服,有华丽的,日常的,还有隶的。男人喜欢让他换上不同
【<好感度:60
太平趴到床上,想着明天下午邀约,又有些担心飞速猛涨的好感度,最快降低好感度的办法可能是攻击,但是对NPC进行不利行为,很可能发被禁锢的强制事件,而依照他现在可怜的属值,一旦被关起来,哪怕没有系统的干涉恐怕也逃不出来啊。
男人将太平牵到卧房,找出两瓶药剂喂他吃下,又将链子缩短后扣在床上,让太平先睡觉。
想着想着,太平终于陷入了沉睡。
等回到旅馆房间,太平本想将先取出,但是没想到先前没有被涂抹药膏的后依旧胀得难以插入手指,更别提排出。
好在这个游戏世界似乎完全没有设置灰尘污渍,衣服也会每日零点自我恢复原装,除了在玩弄外乡人方面尽心竭力绞尽脑汁外,其余分都敷衍之极。
太平放下笔后将纸张叠了起来,放在桌上。
太平等男人走后又摸了半天链子与项圈的交接,却无计可施,只能想着出逃的办法慢慢睡去。
等到发现不对时,强制事件<邀约>却始终没有结束,太平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只能跟随着男人的步伐,直到开门,走进了男人家中。
太平叹了口气,但是还是站着写了两张纸的记录。他倒不是想记录自己这几天被如何淫玩,而是想记下面板数据和演化过程和事件发时的条件,方便之后总结。
“这也不是信,倒不用写落款。”太平想到这又有些疑惑,“我经常写信吗。”
块甜点呢。
系统呈现的面板又开始变更,份:隶下面又新增了一个区域,叫命令,第一条便是男人刚才的话。
“好呀。”他笑着答应了下来。
太平一瞬间气得脸颊发红,但又很快笑了起来,轻声说:“谢谢主人愿意我?既然我都是你的东西,那你干什么我也不能反对呀。”
好在工作结束后的所有权就归属到了太平自己,他已经从面板上将的震动全关闭,眼下仅仅是普通的异物在内的不适感。
发事件:邀约>
他了一个梦。
说到最后他话语中难免带了些讥讽。
太平看着眼前的系统提示,笑容很是苦涩,试探问:“可,可我明天还要去酒馆……”
但是记忆依旧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太平本想拒绝,但是眼下已是深夜,而夜晚的街规则似乎又与白天不同,有一名好感度高的NPC陪同也更加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