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一度思考过自己是怀念抬起屁被的日子,还是怀念肖贝壳?想来想去到最后他只能总结:怀念抬起屁被肖贝壳的日子。
但就是这样的小少女,却经常把他的两眼冒星星,哭着求饶的同时又求她不要停下来。
于洗衣的好闻干净香味。她打着轻薄的刘海儿,长发在阳光下透着几分棕色,经常扎起高尾。她喜欢眯着眼睛笑,看起来狡黠又灵慧。
上官荼压下眼底将要决堤而出的渴求,继续装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听同学们谈起这位“肖贝壳”。
上官荼站在窗前,望着窗外远码上,夕阳的余晖和着微微泛起的灯光,把码照耀的一片朦胧,好像是架空在海面上。他轻轻叹了口气,不由得回忆起当年与肖贝壳的第一次相遇,也是在一个傍晚的码上。那是他们整个孽缘的起始,也是那一天,他遇到了她这个,让他在他的生命中无法忽视的人。
“小贝壳现在该叫肖博士生了,”林莉莉又开始动手剥虾,“她高中毕业后就出了国,读了外国名校的生物专业。生物专业直博很普遍,所以她本科毕业就读了博士,主攻地球生物学,研究贝壳标本所记录的地球在发展中的进化信息。与目前据说和导师合作出版了一本书,是本科普图鉴,叫《贝壳博物馆》。”
贝壳是地球历史的记录者,贝壳标本记录着地球历史上的环境变化和生物演化过程。通过研究古贝壳化石,地球生物学家可以了解古生物的生活环境、气候变化和地质历史,从而重建古地球生态系统的演变过程。
站在酒店四楼的窗台前的烟区,他点开一支烟,大口大口的了几下,才算把心中汹涌的情绪压下去。
在那些被她撞的日子里,数不清多少次他的眼泪、汗水、口涎、鼻涕、、前列、…在同一时刻涌出,混合在床上一片黏。他的后庭经常被她填的满满的,被她失禁时他涕泪横飞的快感至今还令他发颤。他过于想念她,这些年她不在他边的日子里,他无数次抚摸上自己的门,还给自己灌过,也尝试过用插入式自的方式来惦念她的存在,但效果都不甚理想。
“就是那个绰号‘小贝壳’”的女生吧?”林莉莉放下手中的蒜蓉扇贝,难得的从盘子上抬起来。林莉莉是学霸,名校研究生在读,据说已经因为通投资赚了自己的第一桶金。家乡的小城依海而建,海鲜都十分的新鲜味美。她已经太久没吃到过这样鲜美的海鲜,所以刚刚一直在埋狂吃,只不过明显谈论此“小贝壳”比吃彼“小贝壳”对她更有引力。
肖贝壳…相貌不出众,成绩平平,安静内敛,除了名字外毫无记忆点的一个女生…但…对他而言是那么的不一样。
上官荼正襟危坐,他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腔中却涌着一火,烧的他口干燥,遍生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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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贝壳……记忆里那个小巧玲珑、巧笑倩兮的明媚少女。明明白皙小的像个小兔子,却有着一把沙哑的烟嗓,给她的形象平添了几分小感。
林莉莉吃了口扇贝黄,继续说:“肖博士生好像改名了,她本名叫肖北翘,但是在国内上学登记学籍的时候一直用的是‘肖贝壳’这个名字,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但是她那本《贝壳博物馆》的中文译本里,作者名字那栏写的是肖北翘。”
哪怕只是听到“肖贝壳”这个名字,联想到这个人,他的下就开始充血发胀,的发疼。
最令他印象深刻的是她的指甲。甲片饱满,如一枚枚粉色的贝壳,十分漂亮。她漂亮的指甲刮蹭在他的首上、铃口上,就能轻松的让他的发胀。可哪怕他胀到开口求饶了,她也还是一点点的刺激他。恰到好的持续刺激让他如松了闸的水龙,一一的往外涌个不停。
他借口出去透透气,向包厢里的同学们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