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芽也没耽搁这边打招呼,忙和梁知濯也聊起来,话题可好找,就聊聊日常练琴的生活呀,上月去比赛的经历呀,两人没一会儿就熟络了,毕竟都是才十几二十岁的年纪,年轻得很。
君老啄了口,上下打量容去晓,埋汰着说,“她又不是你亲闺女,这我是知的。”
“女儿?她这浪子还肯生下个孩子?”君老可不信,林巧的作风熟悉的都知,坚定的丁克。
别人怎么知的,但就是知。
一旁的君老在和容去晓说话,他们走在一凉亭下,边看那边两个年轻人,边谈着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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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巧,他的前妻,林芽的生母。过去是他爸的秘书,俩人通过他爸介绍认识的。
“哎,犹记得那年我二十六岁,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浩浩一番作为,五年间拿了不少奖,作了不少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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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芽接着说,两眼可是闪闪发光,实在是一副小粉丝见了自己偶像的样子,把旁边本来十分沉默的长发男子给惹得发笑。
这厢,君老打听着,“你侄女?”
给君老哄得喜笑颜开,满心答应。
她感慨自己的年轻岁月,岁月当真不饶人,今时她也已经白发苍苍,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
容去晓可怕了眼前刚刚还严肃正经的老太婆那一张嘴,这要她晓得了些什么,还不得闹得什么都要八卦一下。
“您创作的那首池间狂我可是反复拿来听了好多回,属实是经典之作。”
容去晓也没办法去改变老长辈的八卦之心,只得拜托她好好照顾林芽,人可崇拜你,崇拜到想学古琴,别辜负小姑娘一番心意。
毕竟研究音乐的日子单纯又无聊,总得需要些边人的八卦来充实自己的神世界。
“我可不是关心你给我介绍的这小朋友是什么背景嘛。”给堵了回去。
“我可一清白,林芽是林巧的女儿。”
别看她平时仙风骨,一副音乐才人姿态,年轻时就是个八卦大王,人送外号“君八婆”,现在老了也摆脱不了这一称号,习惯一直保留现在。
容去晓这时候不愿多说,叹口气,拜托着君老可别再打听些这些琐事了。
“君老,我是林芽,“春风拂过枝绿,树木发出新芽秧”的芽,您好,初次见面,您依然格外美丽,如同您当年弹奏高山水拿音乐奖时一样。”
就这样,林芽成了君老的助手,虽然成不了徒弟,但可以跟着学琴了,一桩美事。
君老些许惊讶,她拿奖可是在自己二三十岁的时候,那年代可视频音像材料稀少,这小姑娘倒见过,看来是格外用心。
这位才刚拿了金奖的梁知濯可谦虚,白一张脸上一点也没有骄傲自满的态度,倒是格外谦虚,嘴边是浅浅又不好意思的笑意。
她问完,又瞧见对面男人那副在他这个级别已经足够年轻漂亮的一张脸,顿了片刻,又八卦来了,“难不成,你情人闺女?可没见你有过私生子啊,除了与你前任那…”
君老这时反应过来还没给人介绍自己的徒弟呢,忙把后男子邀上来,满脸骄傲着呢,“这是我唯一的徒弟,梁知濯,弹一手好琴,上月才从苏州那边给我捞了个国家级金奖呢!”
“你就当是我闺女吧。”他没多说,给君老添了杯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