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情侣间会些什么,王仙会觉得羞耻,但不会觉得哪里不对,没吃过猪肉总看过动物世界吧!但人家情侣得到快乐,是靠两间的结合,怎么到了她这……
生理的泪珠挂在腮边,她本能地抿。平时从未注意过的耳朵没想到是最大叛徒,王也每说一句,都像异的阴在她耳朵里穿进,快感一波接一波汹涌而来,可这不应该!就不应该啊!
里水越来越多,手指抠弄已经能带起水声,这水声就是对脸薄的人的折磨,王仙被折磨得闭起了眼睛。视觉被切断后,觉就更加明显,她感到伸进她下面的手又分了手指拨弄另一个地方,一个她甚至叫不出
事情就是从这里罢不能。
这一吻炙热、熨帖,叫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但饶是肌肤相贴如此感,她反而更锐察觉那的游走,每到一都让她忍不住颤抖。
王仙条件反摇摆着脑袋躲避耳朵里的气,小声哭泣。
她抖了一抖。
两厢对比,手的束缚便本不算什么了。
可人在床上的哭不能算吧?呜呜的低泣伴随甜腻喜人的息,下面还分出更多的,怎么看都应该是很沉溺的样子。王也在她耳畔越说越高兴,嘴碰到耳廓,感温热柔,他又叫宝贝儿,像某种安的手段,可惜王仙丝毫不觉着好。
“仙仙~”
例外,王长咂摸遍这词儿,多美好的词儿啊。
往深里吻,往的地方去,运动的松紧尤为宽松,轻轻一拽就脱到大,王也把手指探进已经出淫的肉,指腹摩挲肉,明显由内而外的绷紧,他笑了声,呼落在王仙脸上又慢慢挪进她耳里。
耳朵呀,男人只会在这种时刻更加来劲,王长装耳背,仗着这人两手被绞死,一手揽住她劲瘦的腰肢,牢牢锁在跟前,另一手仍往深里探。
王也想,她这人怎么这样啊,明明害羞得想把手抽回去,却又顾忌着他左右为难,她但凡要是干脆一点、凶一点,叫他知她心底的不愿意,他还能强来不成?可这人偏叫他看出来了,他是她的例外,是左右为难,是他的心意也必须被考虑在内的存在。
“媳妇儿。”王也喊。
王长挨了亲,更是美的不得了,捧着心上人的下巴就朝深里吻。
嘴里却开始顺着耳廓吻。
他在她脖子那又烙下一吻。
王仙实在是很懂这个人,她知从一刻开始望从两人嘴边溢出,她侧着脖子,整个人都因为害羞呈现出青涩的粉。王也将她的发都束到肩膀另一,一边吻,一边伸手把那拉链慢慢拉下,脊背的像一幅画在徐徐展开,拉链拉到最低,衣服便被堆在腰际。
王仙脸红了,又不知该说什么,她想说这个姿势好别扭呀,两只手都被缚在后,可比她的话更快到来的是男人的吻,王也脱掉衣服,于是烧灼便连着烧灼。
如何不能算咬呢?何况他真使了点力气,王也在她食指侧面用力咬了一口,很快又转为吻,而无论哪一种都能让她唰的坐起。
他又叫她老婆宝贝儿小祖宗,追魂似的非要她应声,王仙本来就脸子薄,她第一次恋爱又是第一次孟浪,整个人耻到红透,还被挑衅底线的撩拨。忍无可忍,她回过,目水光而似琥珀,恼羞成怒,“你这个人,到底不?这种事还婆婆妈妈!”越说越气,她瞪着那张温到直冒仙气的脸,眼一闭心一横,凑过去就直接吻了他。
咬耳朵简直比戳下面还要恐怖,王仙爆发出今晚第一次拒绝,“不了!我不搞了!”
“老、老王?”声音难得弱气。
她没理。
她连装都不会,就那么暴自己的弱点。